汝南黄巾心知降也是必死,因此万人一心,殊死战斗。刘辟、何曼、何义等黄巾渠帅曾率大军与朱儁大军大战一场,只是衣甲不如官军坚固,兵器不如官军锋利,失利之后退守邵陵。
邵陵城高墙厚,朱儁大军急攻数日,无法取胜,两军遂相持于邵陵城下已十数日。
帝都洛阳皇宫,汉帝刘宏正在西园中裸身追逐着宫女、嫔妃……玩的不亦乐乎。中常侍张让在宫中得到消息,一路小跑,来到刘宏跟前。
四周正在嬉闹的嫔妃、宫女见张让进来,也都停止了嬉闹,远远的离开了刘宏身边。
“陛下,刚刚快马来报:前将军士徽已经平定南阳黄巾贼,招降十数万人,正在宛城整顿。”张让悄声说道。
“什么?十数万人?这士徽想要作甚!让父这……”刘宏大惊。
“这是南阳太守秦颉所奏,据说秦颉和士徽不睦,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此时正是用兵之时,不能操之过急。”张让稍作分析对刘宏说道。
“让父言之有理,此事暂且作罢,不过也要核实一番。”刘宏点头同意。
“陛下,奴婢这就派人。另外奴婢获悉:朱公伟在邵陵与黄巾贼相持日久,怕是另有内情,不若召他回来,另择良将。”张让依旧细声细语。
“这,这个还需与众大臣商议。”刘宏心想,朱儁此刻正于黄巾贼作战,若贸然召回,万一有个什么散失,只怕朝中大臣又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何况此时朝中并无良将可替。
竖日早朝,汉帝刘宏端坐于龙椅之上。中常侍张让立于身边。
“陛下听闻,镇贼中郎将朱公伟与黄巾贼相持日久,不能平贼,诸位有何良策!”张让首先提议。
“陛下,臣以为应当召回朱公伟,另派良将!”一大臣出列。
“秦用白起,燕任乐毅,旷年持久,才能够克敌。朱儁讨颍川,已经初见成效,假以时日,黄巾贼当破。临阵换将,实乃兵家所忌的,望陛下慎之。”司空张温出列。
“陛下,臣闻前将军士徽已破南阳贼军,此时正在休整,可调其前去与朱将军共同破敌。”张济出列,朗声说道。
“奴婢赞同!”中常侍张让突然出声。
“准奏!”刘宏见张让赞同,也就下了决定。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张让拉长声音。
……
“陛下,奴婢刚刚接到前将军士徽奏折,前将军只是收编黄巾贼万余人,其余之人皆发往幽州上谷郡垦殖荒地。请陛下放心……”中常侍张让次日接到士徽奏折,还有士忠带来的奇珍。
更是对士徽交口称赞,汉帝刘宏闻得士徽只是收编万余人,那颗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陛下,奴婢估计是秦颉记恨前将军立功……”张让不失时机的为秦颉上了一次眼药。
“此事暂且如此吧!”刘宏懒得管这些勾心斗角的闲事。
“诺!”张让应声走了出去。
这一来一去,已经过去了六七天。这其间士徽犒赏了全军一次,众将也都喝得伶仃大醉。
韩忠、龚都、孙夏等人也慢慢的和众人打成一片,赵云、关羽、张飞等众将在士徽的熏陶下也将他们视为自己人,什么降将不降将的早就扔到九霄云外。
酒鬼郭嘉、戏志才也被士徽强逼着每天练半个时辰的拳,一套士徽在和摩沙柯当年对战搞出来的太极拳,并让典韦监督。黄叙对此再熟悉不过。
众将与士徽对阵,结果个个憋屈的要命!拼命使劲,可就是打不到人,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众将更是惊奇,纷纷要求跟着士徽学拳!
士徽逼郭嘉、戏志才练拳为的是不想这俩货英年早逝,借此机会改善一下他们的体质。
人人都以为郭嘉、戏志才是吃五石散中毒而死,谁晓得不是他们体质弱,过劳死的呢?
戏志才死于195年,正值曹操失去兖州大战吕布之时,曹操当时也就荀彧、戏志才、程昱三位谋士。
郭嘉更不说了,得了风寒,正值曹操追击袁尚、奇袭乌桓之时,得不到救治而死。
身为谋主的他们,谁说不是过劳死的呢?
不过神医的寻访也要提上日程了!士徽暗暗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