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哥,为什么不让我们前去……”黄叙似乎等得不耐烦了,低声和士徽说话。
“还是等一等吧,医者人命关天,我们等一下也没关系的,反正人在这里,只是早晚而已。”
“唉,那就等吧。”士徽既然发话了,黄叙自然只能等下去了。
黄叙不知道的是,士徽一直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
……
“几位兄台不知在此何事?”天差不多黑了,回春堂准备打烊。
那老者见士徽等人仍在,低声和身边的一个中年人说了几声。那中年人忙出来问道。
“我等是慕名前来拜访张伯祖张神医。我是交州士徽字效天,这两位是我兄弟黄叙,郭嘉郭奉孝。兄台如何称呼?”士徽直接说出了来意。
“哦,原来是士使君,久仰大名,我是张机张仲景。几位请!”那中年人说道。
“啊,原来你就是张机张仲景啊,我们可是找了你好几天了……”士徽没有惊讶,倒是黄叙惊讶的喊了出来。
张机被黄叙的话给弄糊涂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不知诸位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先让我们拜见张神医后,再谈如何?”士徽知此时不是说事的时候,也就转移话题,先拜会长者。
“呵呵,也是,诸位请进。”张机也不拘泥于何事,便请众人进屋。
“小子士徽(黄叙/郭嘉)拜见张神医。”士徽、簧叙、郭嘉进的屋来忙向老者行礼。
“诸位不必多礼,我观诸位在外等了这么久,不知有何事?”张伯祖并不知道之前众人的对话,于是开口问道。
“小子想向张神医前辈借一个人。不知前辈意下如何?”士徽直接开门见山。
“哦,我这里都是些医生,学徒等手艺之人,可没有士使君所需要的良臣猛将。恐怕要让士使君失望了。”张伯祖见士徽说要借人,不知士徽何意。
“小子正是借用前辈的爱徒张机张仲景。前辈太客气了,还是请前辈直呼小子名字便是。”士徽见张伯祖太过客气,便想借机拉近关系。
“嗯,仲景?既然如此,那我就称呼士使君一声小兄弟,不知小兄弟这是何意?”张伯祖见士徽一直以晚辈自居,对自己也颇为尊重,也就不再太过客气,以致显得生分。
“小子想在幽州筹办个医学院,只是苦于没什么医师,想请前辈的爱徒仲景先生前去坐镇。”
“哦,医学院?是为小兄弟一人么?”张伯祖不知医学院是何,以为是太医院一类的专门为达官贵人诊病的。脸色一时不悦起来。
“前辈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请仲景先生前去收徒授艺,闲暇之时亦可如回春堂一样为平民百姓治病。”士徽见张伯祖误会,连忙解释。
“原来如此,是老夫误会小兄弟了,只是医术是贱业,怕是没什么人学吧?小兄弟的用意不错,只是这医学院……这和在我回春堂有什么区别?”张伯祖明了士徽的意思,可也觉得士徽办医学院并不可行。
“前辈,学徒的事情,晚辈自有办法,前辈不必担心。其实晚辈并不认同医术是贱业的说法。”
“哦,那小兄弟是怎么认为的呢?”张伯祖被士徽的说法引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