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成吉思汗当年那支征战世界无敌的骄傲自豪的蒙古民族吗?还是已经被别人驯化的象汉人一样心甘情愿地去做猪狗!
满清把三个民族都变成了重症病人。以至于满清之后,病根一百年都去不掉。
倭人侵华,杀人无数,恐惧的百姓在鬼子的淫威下集体患病,无数病人主动帮助施害者来伤害自己,还美其名曰“共荣共存”。
倭人杀人了,美其名曰“父母错打了孩子“。
倭人抢东西了,美其名曰“我们是最善良的民族,只要有口饭吃,就不会造反。”
有外人指责倭人的不是,病人立刻上街维护倭人的名誉。
倭人要走了,病人立刻拉住倭人的衣袖挽留,强权一去天下必然大乱,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
贾道士变得忧心重重。这爱新国有熬鹰的本事,能把抓来的奴隶俘虏源源不断地变成“死的隔膜”病人,这以后仗还怎么打?
贾道士问:“爷,这病能治吗?”
孙一低头查了查手机,说道:“我只有这种病发生的必要条件:
一、人质必须意识到自己被绑架
二、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威胁自己的存活。
三、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四、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相信绑匪会优待自己。
五、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孙一道:“如果能破了这五条中的任何一条,就能预防这种病的发生。”
贾道士琢磨一下,略松一口气,“幸好我们每个人都有逃跑权,想来不容易得这种'隔膜'症。”
孙一道:“至于已经得病的人,你能不能象上次那样给对手撒点种子?”
贾道士反问:“爷有意反正他们?”
孙一答:“能反正当然好,但是这几个人病得不浅,我可不敢指望能反正他们。如果能坏对手一件半件事我估计都求之不得。军师只管耕耘不问收获。”
贾道士摇摇扇子:“那好办,到时见机行事随随便便丢些莫名其妙的种子任它成长便是。”
前面传来歌声,悠扬的长调伴随着喉音:
风吹过青草连绵
牟尼山矗立在眼前
巍峨身躯高入云端
守护着我们的平安
乌日图河水甘甜
静静的涌出山间
灌溉了我们的家园
沉默的流淌从未改变
牟尼山连绵不断
宛如神圣的诗篇
教我善良和勇敢
撑起草原的蓝天
……
这是孙一教会琪琪格的一首歌,琪琪格把这支歌又教会了第二营的游牧士卒。此刻巴特尔正领着二营的一支小队在河边一边饮马一边唱。
蒙语里的牟尼山就是眼前的青山,乌日图河就是眼前的黄河。
牟尼的汉语意思是“神”,源自梵语“释迦牟尼”,乌日图的汉语意思是“长”,乌日图河就是长河。
宁完我、范文程、达海、耿秀才都在驻足听歌。
一边漫步走上前,孙一一边对贾道士说:“音乐是人的心声,没准儿音乐可以治疗这种病。这种病人没有自由表达的权利,多听听音乐多唱唱歌抒发一下也许有助于治疗。”
贾道士感叹:“古时有君子六艺:《诗》、《书》、《礼》、《易》、《乐》、《春秋》,可惜《乐经》在秦汉时期就失传了。”
孙一也不由感慨:“也许从暴秦和强汉开始,中国人就开始得这种斯德哥尔摩症。所以他们不需要《乐经》。我猜秦朝以前,中国人活的可能更完整,更开心。”
贾道士驻足郑重说道:“力德尔爷,贫道多嘴一句,先秦可是没有皇帝的。”
孙一也停下脚步,“贾军师,活得开心难道不是最重要吗?皇帝难道就开心吗?”
贾道士呆愣片刻,突然向孙一深深施礼:
“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建文惠帝后人朱平凹愿辅佐圣人重回三代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