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泰营’?李将军先躺下再慢慢细说!你们‘虎泰营’不是镇守于青泥隘口吗?为何在斜谷关出现?究竟发生了何事?将军还浑身是伤?”李典听后李通之言后大吃一惊,这李通身为“虎泰营”营长,且还声称为斜谷关守将,但此时只身一人前来五丈原投奔自己,究竟发生了何事?难道整个“虎泰营”已全军覆没?
“谢将军!但事情紧急,必须首先向将军禀报!我‘虎泰营’原是镇守于青泥隘口,但四日之前收到右军师的手谕后,我军连夜赶往斜谷关,但由于我‘虎泰营’本身人数仅有一千余人,且斜谷关并非如虎牢关、潼关等关那般险要。今日下午,韩遂亲率一万多名西凉军出现于斜谷关前面,我军拼死抵抗,但奈何敌众我寡,我‘虎泰营’一千余名兄弟全数战死,仅有我一人独自逃出。后听闻将军的‘青龙团’于五丈原于韩遂大军对恃,我就带伤赶过来将此消息告知将军!”原来,在赵云大军西征途中,郭嘉虽然命李典率领本部军马前往五丈原抵挡韩遂,但觉得李典的兵力不足,就密令将原驻守于青泥隘口的李通的一千人兵马秘密调往斜谷关,一来遏制韩遂东进的咽喉,二来可增强李典抵御韩遂的兵力。但由于韩遂大军人数众多,且李通来到斜谷关不足一日,防守工事尚未建起就被韩遂大军出其不意地攻打导致了李通兵败、关失人亡的局面。
“原来如此!难怪今日没有看到韩遂老贼,且敌军攻势显然比前几日减弱了不少,我正j觉得纳闷呢,没想到韩遂老贼竟然南下偷袭斜谷关!不知此时韩遂老贼到了何处?”李典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事情有些复杂起来,“正达,不知韩老贼此时到了何处?韩老贼攻打斜谷关的大军共有多少人?主将中除了韩老贼还有何人?”李典感觉事态严重,一口气提问了好几个问题。
“将军!韩遂此次攻打斜谷关共计约有一万五千人,经过斜谷关一战,敌军应该还有万人有余。今日傍晚敌军偷袭斜谷关成功之后,韩遂仅留下少量兵马镇守关隘,其余大队人马可能已经由斜谷关东进!”李通由于伤势的原因,在一口气艰难地说完了一段话之后,痛苦地呻吟了几下后,痛哭起来,“将军,你可要早作应对之策。另外。你们可要狠狠地揍他们狗娘养的,为我们虎泰营’一千余名兄弟报仇雪恨啊!”
“正达尽管安心养伤就是!你们这笔血债我们迟早会让韩遂加倍偿还的,谢谢你的这条情报!”李典在轻轻扶着李通躺下,招呼军医要认真医治照顾他后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帅帐,同时让李斌立马召集各营的主将前来商讨军事会议。
是夜,风高夜黑,大地一片寂静。李典命一名副将留下五百军士布下简易的“八门金锁阵”继续留守五丈原并照顾好李通之后,李典亲率余下三千五百名“青龙团”兵马趁着夜色偷偷驰下五丈原向西奔去。大约过了两个多时辰之后,李典大军抵达大散关下。原来在傍晚李典听完李通的情报之后决定兵行险招,趁着夜色连夜攻打雍州西部的重要关隘--大散关!
李典率领部队,悄悄来到关下。此时的大散关由于韩遂白日里已经主力尽数东征,再有的兵力在军师阎行的带领之下进行迷惑性得攻击后亦有部分伤亡,但在下午之后亦悄悄赶往斜谷关与韩遂后军汇合同时担任断后的任务,所以大散关上基本上处于松懈的防御状态,关上仅有一百余名西凉兵在象征性地守关;兼之此时已使秋季,雍州的夜间寒气逐渐加重,仅有的数名站岗的西凉兵不是打着瞌睡就是窜回了兵营里睡大觉了。李典瞪着乌黑闪亮的大眼,宛如夜间敏捷的猫眼一般,看到此时此景,李典掏出背上弓箭,“飕、飕、飕”的三声箭响之后,关上正在混睡的西凉兵还不知怎么回事旧已栽下关底去向阎王报到去了。
随后,李典大手一挥,身后就有数十名身手矫健的士兵趁着夜色向城墙奔去,并在钩梭绳索的帮助之下攀越上城墙。在赚开城门之后,李典率领大军杀入关内,随后在向关内的敌军营寨射出密集的弓箭。那数千支羽箭犹如漫天箭雨,射到了城头、营寨之上,其他闻声而出巡视的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纷纷中箭,发出了惨烈的叫声。关内留守的其他士兵,大部已经在刚才的箭雨袭击下,中箭身亡了。
“大家给我冲!”李典更是一马当先,挺起镔铁枪,横扫连刺,一口贯成,挡者无不中枪而亡。残余的西凉兵见李典如此神勇,惊的心散而走,又听到夜色之中,杀声阵阵,也不知道敌军究竟有多少,完全没做抵抗,便四散而逃。半个时辰不到,大散关内的西凉残兵已被李典大军清除完毕,关内韩遂留下的一应财物,牛羊马匹,也全部被收缴,缴获的物资装了满满的几车,忙碌一整夜的“青龙团”士兵,望着丰盛的物资,人人精神抖擞,脸上终于露出了几许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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