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蹄子,我看你是下面都湿了吧?”
秦钟这辈子还是个正儿八经的雏儿,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帮女人嘴巴不老实,手更不老实,上下乱摸,简直本末倒置。
到底是自己来嫖的,还是她们来嫖自己的?
“姑娘们,都松开这位公子。”
一位妈妈模样的女人款款而出,那群围着秦钟的姑娘显然十分畏惧她,立刻躲到了四周,那女人三十少许的年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两团浑圆饱满堪称难有的美妙形状。
“奴家胭脂,请公子跟我来。”
船屋外的水手高喊了声:“出城喽!”
扶摇花船庞大的船躯缓缓移动起来,在夜色下往金陵城外驶去。
秦钟摊开手中折扇使劲儿散了下浑身的燥热,这才勉强一笑,跟着胭脂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往幽静的厢房走去。
胭脂轻轻的推开一扇门,恭敬的弯腰低眉顺眼说道:“公子,您好好玩。”
秦钟听了有些疑惑,看清厢房内的情形之后,顿时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他们早就发明出了什么叫做情趣套房,也发明了情趣内衣,屋内数名只穿着薄纱,妆容惊艳的绝美女子,她们身上那几片连衣服都算不上的玩意儿,实则根本遮掩不住丝毫东西,却更能诱惑男人。
秦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番,看着坐在桌旁的那位艳丽女子,眼睛微微了眯起来。
一入京城,凭着那张脸便博得金陵百姓全部好感的宰父旻,在换上大明朝清凉的襦裙,画上属于闺阁女子的妆容后,更显清丽脱俗。
犹如红尘之中绽放的莲花,与周遭那些妖艳女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宰父旻看向秦钟,盈盈一笑:“秦公子,来嘛。”
秦钟顿时只感觉骨头都酥了,这还是当初在鸿胪寺提剑退邸朗,万夫莫开的西齐长公主吗,这活脱脱就是个能让男人彻底死在她群拜下的女妖精!
秦钟的眼睛放在宰父旻身上,双手负在身后,攥着那柄折扇微笑道:“您这是要做什么?”
“来扶摇花船的男人,能做什么?”
宰父旻素手微微抬起,厢房内的那几名绝美女子便迎了上来,她们一言不发,却只用眼神就能勾得男人丢了三魂六魄。
“男人要找乐子,在扶摇花船上的女人,又能是做什么的?”
宰父旻看着秦钟,眨了眨眼睛:“师弟,师姐为你准备的礼物,可还喜欢?”
秦钟淡然一笑,体内劲气震动,想房门陡然关上,原本负在身后的双手伸出,奔雷疾指,折扇轻轻在那几名绝美女子的穴道上飘动,所有人便都瘫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走到宰父旻身旁坐下,秦钟掀起前襟掸了掸,看着宰父旻微笑道:“殿下用这种手段,是要考验我什么?”
“师姐是关心你呀。”
宰父旻看也不看那些倒在地上的女人,以手撑额,慵懒说道:“知道与我这个西齐公主师出同门,师弟这些日子过得很不踏实,对不对?”
秦钟神情微凛,一言不发。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师从鲜瑜卑,对不对?”
对于这位长公主殿下,在锦衣卫的档案卷宗里有详细的记载,这些天里秦钟早已把那些卷宗翻得滚瓜烂熟,可眼下却突然发现,那些卷宗里所述的情况和原本心中的应对,竟然一件都用不上了。
宰父旻见秦钟不说话,给秦钟倒了杯酒,见他不喝,笑着说道:“怕我下毒?”
“我已经想好了,要戒酒。”秦钟说道。
“因为上回被我看见了喝醉之后的蠢样?”
“也有这些原因。”
秦钟推开酒杯,看着宰父旻因为妆容缘故显得十分柔美的容颜,说道:“殿下,还是言归正传,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