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院长,文才在屋里呢!”
一听说话的声音就知道,老黄这一路是小跑着过来的,马文才找他,多半都是好事!
“文才,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推开房门的老黄第一时间就呆了一呆,他可是满怀期待过来的,却看到了一个病恹恹的马文才。
老黄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就摸了摸马文才的额头,皱眉说道:“怎会感染风寒,莫非晚上没盖棉被睡觉?”
“院长,确是感染风寒了,似乎病的很挺严重,此刻文才是浑身乏力,头痛难忍!”马文才一把推开老黄的手,忙不迭地说道。
“文才请您老人家来,是想当面和您再请几天假的,原本就已经请了十数日了,如今这身体又...”
老黄挥了挥手,微笑说道:“不妨事,身体要紧,就再休息几日吧!”
心中却在想,你马文才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书院纪律了?去年一整年,虽然没有请假离开书院的经历,但是课堂却也没去过几次!
“如此多谢院长!”
马文才刚一脸欣喜地说完,瞬间又转为满脸的愁色!
“只是院长上次不是说会稽书院要来审查考核的事吗?文才请假这么久,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到时候考核官来的时候,老夫自会向他说明的,文才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爱惜的身体吧,等你养好身体,再帮老夫想点赚钱的门道!”
老黄哈哈大笑一声,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马文才既然不是找他来商量赚钱的事,他还真的没什么兴趣和这个小王八蛋相互敷衍。
“院长大人,您老知道吗?文才其实一直有一个心愿!”马文才一见老黄想要走了,顿时心中大急,顿时有了个主意。
“文才一直想去会稽书院求学,不知院长大人可否认识会稽书院的院长或者其他能做得了主的人?”
“文才你是在开玩笑吗?”老黄目瞪口呆地看着马文才。
“你想去会稽书院求学?老夫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赚钱的招想要瞒着老夫,自己吃独食啊?”
老黄似乎对于赚钱有着特别的嗅觉,一下子就看穿了马文才的伎俩,这也让马文才顿时被动起来,差点无言以对,嗫嚅了半天,硬是没吭哧出半个字。
“真的被老夫说中了?好小子啊,咱么不是说好了吗?”老黄顿时变脸,大怒说道。
“书院统一服装的事老夫都已经帮你处理妥当,现在你有了新的路子还不算上老夫一份,你...你...你”
老黄像是心头肉被人挖走了一样,一时气愤得话都说不出!
“院长,您别误会,您听文才和你解释啊,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马文才一看老黄现在的模样,禁不住有点头皮发麻,他丝毫不怀疑老黄会有为了钱搭上老命的可能!
“文才确实没有去会稽书院求学的打算!”
“哼!”
马文才承认自己撒谎后,老黄顿时冷哼一声。
“只是这件事文才真的羞于说出口啊!”马文才哀叹一声。
“想去会稽书院求学的不是文才,而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啊!”
“什么?”
老黄愣了一愣,马文才这么说他倒是有点相信的,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品学才情,想去会稽书院求学,是清理之中的事,毕竟会稽书院是会稽三大书院之首,并非红罗山书院可比!
“文才你怎么想的?为何要替梁山伯还有祝英台操心这件事?你不是喜欢祝英台吗?你不是应该想着如何拆分他们二人吗?”
“院长,此事一言难尽啊,您要先答应我,今天的事他们两谁都不要告诉!”马文才顿时摆出一副哭丧脸,悲戚戚地说道。
“为了祝英台,我马文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遑论这区区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