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张天师笑喷了,碍于仪表,暗自忍耐下来。
“师弟!还有一件事,烦请你!”张天师说道。
“大师兄何必客气!尽管吩咐即是!”李佑贞说道。
“我等为道门兴衰计,为大道计,不可不慎,我希望此道经为天下孤本!眼下平县却已经演化出来诸多版本了!你速去处理此事,与一等干系者,言明历害!”张天师说道。
李佑贞笑道:“大师兄不必为虑!待我去与赵书生商议,等我等将道书印发之后,便送于平县大户人手一本,到时候,便无忧矣!”
张天师思虑了一番,道:“那民间手抄本如何?”
李佑贞哈哈一笑道:“大师兄多虑了!试想,我等道经,居出名门正道,又经道法浸染!彼时的手抄本,哪还有人去看?故不必为虑便是!”
一席话解开了张天师的心结,张天师一时心气通畅。
“师弟,回去早些安息吧!”
“大师兄告辞!”
“我送你罢?”
“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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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赵严就收到了道观里面编摆好的新书,赵严翻看了,与原本无异,却有了个新名字,作大道开天纪事。
如此名字,赵严就如同看到了几个道士在自己面前说话的样子,这些宗教人士,很是见猎心喜地把自己的故事,安在他们的头上,以抢夺这开天的泼天大功。
赵严又翻开了道士们写的附纪!里面是道派各宗的谱系!赵严之所以看得出来,却是这谱系里面,最后不着重提了提,当今的各派掌教,以天师道资格最尊,论及辈分,乃其余各宗之叔辈也!
这几句话,赤裸裸的意思,赵严笑笑就不评说了,这群宗教人士最会玩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了,这次托老君名义传下道书,更是怕谋更大;更重要的是,事已至此,赵严已经变成同党了!却也只能同流合污了!他可不做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蠢事,也不做出污泥而不染的蠢货。
如是就把书原样奉还,对来的小道士说道:“还请告知天师!我已经看到了,对这个版本很满意,想请他们代为印刻!你速去回话罢!”
小道士带着书走了。
露丫头却看不明白。
“赵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小丫头问道,
“没什么意思!太简单了!他们整了一个版本,叫我看一下,然后给他们意见即是!简单说就是争求一下我的意见!”赵严笑笑说道。
小丫头撇撇嘴,说道:“我才不相信呢!”
赵严盯着这张俏脸,正喜欢看他那撒娇的表情。
“其实他们的意思,就是和我商量,确定一下版本问题,今后所发行的就是这么一个版本了!所有的开天纪事都以这个为准了。我看他们并未修改故事本身,只是增加了一份附纪!”赵严说道这里,不禁感叹这事大概也是那个李佑贞操刀的罢!这个人很不错!很精明干练,又进退有度,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小丫头也明白了,说道:“这种事,怎么也要来一个够分量的来商量才对!来一个小道士,送一手抄本算怎么回事?对相公也太不尊重了!”
赵严拿大手摸着小丫头的脑袋,一时间小丫头缩在赵严的怀里,可家的如同一只小猫!
“这世界上与这些聪明人办事!最简单!不用说什么!他就知道!这样多简单啊!不用麻烦!不用客套!省事!说来,我还是很喜欢这个李佑贞的呢!有机会我想让他为我做事!此人手段恰到好处!!把为夫的心眼摸得透透的!”赵严笑笑道。
露丫头,一时间又不轻不重地掐了赵严一下,那一团软!真是遭了罪,被虐待了这么多次了!
赵严拉了小丫头的手道:“我可爱的小娘子,你该不会连男人的醋都吃吧?”
“醋?”小丫头有点迷糊。
于是,赵严就给她讲了讲当年,房玄龄娘子吃醋的破事,听完这个故事,小丫头顿时更加醋意汹涌。
“相公!看来近日阿奴的家法还是太轻了呢!让你有这么大的精力来调戏阿奴!阿奴心里痒痒,想要领教一下相公的家法呢!”小丫头小小瘦瘦的身子,抱着赵严高高大在的身躯,托了就走。
一时赵严竟然挣脱不开,直到被手托进了卧室,看到那张床,不禁两脚发软!自己这个小婆娘就是个小妖精,每天吸得太历害!若是这般的作法,非得精1尽1人1亡罢!
一时间,赵严被剥成了白羊,至于小丫头自己更是简单,一使劲,身上衣服便全成碎片,散了一地一床,像是天女散花一般。
于是赵严就开到了一只漫妙的白羊,离自己越来越近。
随后一阵舒爽呻吟传来。
这家法果真是惩罚人的,只听得那声音,便受尽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