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丹丘生是谁?
不得不说,岑夫子和丹丘生这两个人都不是那样出名,也仅仅是李白诗中的人物,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不存在啊…
孟喾一脸懵然,不知所以得看着李白。
此时此刻,这诗有些不妥吧。
“抱歉,在下想起友人,不由…”
李白一脸惭愧的看着孟喾等人,拱手道歉,面色很是惨淡,仿佛心里有着无边的寂寞。
孟喾闻言一笑,道:“原来如此!”
他刚才还在疑惑岑夫子、丹丘生是那两个鸟毛,现在听李白解释,不由豁然开朗。
果不其然,诗人都是些歪歪大王…
竟然在这里都能想到远方的朋友就在身边,脑子也太好使了些…
“善!”
也不知道是谁大声一吼,将众人从那种意境之中震了出来,都是惊异的看着李白,议论纷纷。
“这诗风格独特,意境深远,佳作!”
“的确,诗句气势恢宏,有上承天宇,下接地宙的豪气…”
“这…诗…如何说呢?………极好!”
………
许多人都不由多看了李白一眼,就连那作为判官的几位老夫子都是蓦然点头,脸上露出笑容来。
“敢问阁下大名?”
有人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李白起身,道:“李白!”
从今晚之后,李白名气远播,后来整个大唐都知道他的名字。(后文不再叙述)
孟喾一笑,不予理会,他万万没想到李白是这样子开始出名的,不由摸摸鼻子苦笑。
“公子大才!”
房玉珠突然道:“这诗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
“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
房玉珠作为长安的第二才女,自然能把握这《将进酒》的意境,给出的评价也是中肯。
“姑娘谬赞!”
李白有些惭愧似的抱拳,嘿嘿一笑。
长乐倒是没有太多的震惊,毕竟她认为孟喾才是最棒的。
臭家伙更厉害…
“对了,忘记说了…”
房玉珠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说道:“在聚贤大会作的诗都会被呈递给判官,然后评出优劣,公子与我们同坐,恐怕判官会在我等头上加上一分!”
孟喾嘴角上扬,默不作声。
他刚才也是这样打算的,这才让李白与他们同坐,没想到这诗仙大人立马就作诗一首,还是《将进酒》这等名篇,让他不由心头窃喜。
还是我有先见之明…
“不过其他桌位的人恐怕也有诗呈递给判官,恐怕我们还赢不了比赛!”
房玉珠不由皱眉,看着那些侍从将一份份诗卷递给判官,有些担心。
不知君倾颜作出几首…
她暗暗担心,说实在的夺不夺魁没关系,重要的是能压君倾颜一头,房小姐参加聚贤大会的原因也在这里。
孟喾也是一愣,他不想表态,一旦他说话了,那么就会有人怼他,毕竟他在凤鸣阁作死的事情可是传遍了长安的。
来这里的才子,哪一个不是对他恨得牙痒痒,他若是再作死,恐怕命不久矣。
长乐没有那种忧虑,原本她就是来看孟喾的,这诗社聚贤和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她何必自寻烦恼呢?
“早闻孟兄才情绝然,那一首《蜀妓》还在我心!”
李白喝了一口酒,道:“那《水调歌头》也是传遍长安,今日不如请孟兄再作一词,如何?”
这个……
李白大人,别开玩笑了,我都是抄袭的,还好没抄袭你的,不然今日肯定尴尬…
那个,我就只能对不起宋代的诗人大大们了,真是对不起了!
孟喾脸色微变,有些泛红,觉得惭愧。
他想了想,立马说道:“不可,在下那些词都是神仙赐予,某原本就没有才情,还请李兄再作一首!”
他们交谈的声音落入其他人耳中,吸引的目光也越来越多,那些目光幽幽森然,如同柴狼虎豹,恨不得撕碎孟喾。
这个…
孟喾欲哭无泪,不过他却没有退缩,而是恶狠狠的看着那些人,很是不屑的一笑。
突然说道:“李兄还是莫要再说,再说下去,某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其他桌位的幽幽目光,不由背脊一寒,看着孟喾,不再多言。
李白一愣,心想:孟兄也太厉害了,这整个长安的才子都对他有意见啊…
长乐公主倒是不怕,她被那目光盯得发毛,很是不爽。
她站起身来,说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挖掉你们的眼睛!”
卧槽!
彪悍的小妞,不错不错,感谢你八辈祖宗!
那些人听到长乐公主发话,这才收回目光,更是幽怨的看着孟喾,只是不如刚才那样大胆,而是偷偷的看。
孟喾欲哭无泪,心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那些才子本来就觉得孟喾恃才放旷,如今看到长乐公主对他维护,他何德何能啊,能让公主这般对他?
所以他们把怨恨都放到了孟喾身上。
真是无语…
这个死丫头,又祸害我,真是可恶!
气煞我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