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翻了个身子:“谁啊。”看到严不闻后,马上惊的坐了起来,然后穿着鞋子,“严,严先生,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旷工了吗,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曹经理说什么了?”
“让你去把工资结了,然后就可以走了。”
“果然。”冬瓜十分失落,但也并没有特别沮丧,反而有一种解脱感。
阮玲玉还准备说什么,严不闻让她跟冬瓜他妈出去,自己有话单独跟冬瓜说。
“阿姨,他怎么了?”阮玲玉问道。
“说来话长啊。”冬瓜他母亲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严不闻就出来了,冬瓜也起床送了严不闻和阮玲玉一截。
严不闻叮嘱冬瓜:“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了再来上班。”
冬瓜忍住眼泪,语气有点哽咽:“可是曹经理那……”
严不闻笑着拍了拍冬瓜的肩膀:“谁家没有点事,我跟他说一下。”
“谢谢……严先生……”
阮玲玉看到冬瓜气色好了不少,于是问严不闻:“严先生,你跟他说什么了。”
冬瓜他母亲说的跟那位菜农大哥说的也差不多。
严不闻则是笑了笑:“说什么不重要,倒是听到几个小道消息。”冬瓜感激严不闻来看自己,说是自己确实无能,连个老婆都留不住,上次帮阮玲玉搬家的时候遇到的那位“发小”其实就是卖女人的人,之后第二天这个女人将之前冬瓜给她买的首饰全部卷走。
之所以不请报社的人,因为家里实在是太寒酸,人一多,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于是严不闻让他不要着急,报社也有几个女工,可以慢慢介绍。若是到了结婚的时候,倒是可以租借一个地方,毕竟是人生大事,热热闹闹,喜庆隆重的为好。
严不闻也能猜得出,估计是夫妻出来双双行骗的,看到有人找不到老婆,男人就将自己女人就介绍过去,赚点中介钱。之后女人趁机把首饰,值钱的卷走,然后骗下一家。冬瓜心急,自然入了套。
严不闻很不齿这种行为,将自己的女人当成赚钱的工具。后来,严不闻让冬瓜不用着急,报社也有几个女工,到时候可以慢慢介绍,感情还是逐渐相处来的牢靠些。冬瓜感激涕零,原本因为昨日老婆跑掉凝聚的心结,被严不闻打开。之后聊开了,冬瓜认为曹经理肯定不会要他了,于是就主动告诉严不闻一些报社的传闻。
“什么消息?”阮玲玉很好奇,女孩都是好奇的动物,你不说还好,你要是说了,她们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严不闻于是就告诉了阮玲玉。
阮玲玉唏嘘不已:“那,严先生你打算怎么办?”
严不闻一笑,总归是自己这个副主编当的太久了,弄个主编当当或许更轻松。
……
已经到了六月份,这天一天比一天热,有人怕热有人不怕热,严不闻则属于那种不怕热的,依旧穿着轻薄的长衫。女人则是凉快多了,像小蓉有裙子、短袖。阮玲玉有短袖的旗袍。
所谓一种心境,阮玲玉见到严不闻依旧穿着长袖长衫,笑道:“严先生,你可比以前的女孩还更保守,长衫长裤,就露出一个头,你不热吗?”
严不闻只能道:“心静自然凉。”这是一种心态,女孩是不会懂的,稍微热一点,能让严不闻的脑细胞始终保持着活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