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你们东西,天津路小绺这么多,你怎么认定是我。”于碗矢口否认,反正他们人多,赵海他们也不敢乱来。
“好好好,于碗,你记着,要是让我找到证据是你偷的,你今后就别在北京……”赵海放了句狠话,但狠话还没说完,就被王佐、王佑两人抓住,傅宽还想逃跑,于碗直接堵住路口。傅宽这么宽的体型,完全过不去,想要硬冲,但被严不闻一个嘴巴甩翻在地。
“大哥,有话好好说,大冬天的,扒了衣服要冻死人的。”赵海衣服片刻间就被王佐、王佑两人扒掉一层,北京现在晚上零下十几度,不穿衣服,在大晚上可是会冻死人的。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这样。”赵海刚才说狠话的劲全没了,不住求饶,但这也没用,衣服被扒的还剩个裤衩,大冬天,冻的他瑟瑟发抖。
傅宽见到赵海凄惨的样子,赶紧求饶,但已经晚了,落得个赵海一样的待遇。
王佐、王佑两人拍拍手,看到这两人瑟瑟发抖样子就好笑,罪有应得。另外,王佐、王佑两人看了王玲一眼,砸吧了下嘴。王玲也盯着王佐、王佑,这两人禽兽般的举动,让王玲心中非常震撼。王玲心里面也不断哭诉,要是他们扒了自己的衣服,还对自己的美色感兴趣,那岂不是,岂不是,越想,王玲就越觉得委屈、难受。而且还幻想了好几种反抗,宁死不屈,忠贞到底的方式,连对话都想好了。
索性,最后王玲挺了挺胸脯,都做好了被人强上的准备。但王佐、王佑两人很快摇了摇头,对着严不闻道:“她就算了吧。”
“没有扒的兴趣。”
“就这样,我们走。”严不闻看了一眼王玲,确实,也不怪王佐、王佑。按照自己的标准,王玲却是入不了眼,没想到在王佐、王佑两人面前,也是一样,所见略同。
王玲听到王佐、王佑两人的议论,气的肺都快炸了。什么没有兴趣?自己都做好了准备,连反抗的语气,台词都准备好了,他们告诉我,没有兴趣。真是不识货!王玲义愤填膺,为这两人感到悲哀,甚至想到这两人是不是取向有问题,毕竟现在社会上有好男风的,这两人怕是里面的佼佼者。王玲心中碎碎念,对此耿耿于怀。
“哼,自作自受。”于碗瞥了一眼,开心道。
等严不闻他们走后,胡同里才哆哆嗦嗦走出来两个人,还有个女人。
“妈的,我会记得今天的耻辱的。”
“告诉师傅,让师傅替我们做主。”
“对,那于老黑没什么本事,这于碗还想在这一行混的话,就不得不听我们师父的。”赵海和傅宽两人缩着身体,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们找衣服去啊。”赵海和傅宽两人冻的心慌,忙不迭催王玲。刚才严不闻他们走时,顺带也把衣服带走,这让他们无比绝望,只能佝偻着身体,一步一挪,等出了胡同,才能找个服装店。
王玲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只冷哼了一声:“你们自己找!气死我了。”
就这样,王玲丢下赵海和傅宽两人,自己一人堵着气往小绺会的茶馆而去。这种行为,让赵海和傅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天寒地冻,鸟都要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