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是羊肉泡馍,北方口味。严不闻和于碗一边撕着泡馍一边交流着,于碗,道:“别以为你改善了我的生活,我就会感激你。”
严不闻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于碗睁大眼睛,瞪着严不闻:“你还记得我被联系绑架两次,你都表现的无所谓,你真的不怕我被杀吗?如果你今天不说出一个好的理由,我们以后只能是上下级领导与职员关系。如果你能说服我,我们还是好朋友。”
于碗的语气非常正经,让严不闻也没有开玩笑的可能。
严不闻想了一下,道:“原因之一我不太相信他们的人品,第一次如果我束手就擒,那个凶神恶煞的杀手,恐怕将我们两个都杀掉,第二次王七他们是为钱而来,就算我给了他们钱,难保不会有下次,放过他们,我们就难以安宁。”
严不闻吃了口泡馍,不得不说味道还不错,这是自己理性思考的结果。当然对于女人来说,理性很多时候代表的就是冷漠无情。于碗自顾自吃着泡馍、羊肉,喝着汤,问道:“还有呢,不是才原因之一嘛。”
严不闻道:“原因之二,当然是想要快点把你救出来,让你少吃点苦。”
这也是严不闻感情上的一面,宗师唯唯诺诺,恐怕那时不仅就不了人还将于碗推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所以纵然于碗不理解,严不闻也自己扛下。
于碗喝完汤,忽然笑道:“你这个理由倒是让我听得很舒服,行了,我原谅你了,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啊。”
于碗像安慰小孩一样,安慰严不闻,好像严不闻没她这个朋友,在北京就活不了似的。
严不闻则是附和于碗一下,吃完饭,严不闻就回到在清华学校里面租的房屋里面成立的研究所。等路过清华园就看到有好几个拖着行李箱的男男女女在清华园外面参观,清华园道光年间赐五皇子奕誴,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现在已经成了著名的景点,来清华的外地学子或者学者都会到水木清华一游。
这时候忽然有人向严不闻招手:“严兄弟,严兄弟。”
严不闻看过去,不由得笑了,这是自己在大夏大学的同时,戴望瑜和苏文瑾还有一些学校的历史老师们都过来了。
几月不见,戴望瑜还是意气风发,苏文瑾依旧眉眼骄傲,只不过诸人眼中多了一点疲倦。
严不闻赶紧过去,笑道:“远道而来,不甚欢迎,怠慢了,怠慢了,怎么不打个电话,也好让我迎接一下。”
“文瑾的意思,想的是,如果能遇到严兄弟正好,如果遇不到,那就在这多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