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既然承认了,那就跟我走吧。”吕布眼珠一转,决定不杀张平,转身把刀插回刀鞘,左手提住他的腰带,直接把他扔在马背上。
“温侯。你这是做什么?”就在张平冷不丁被摔个两眼昏花的时候,蔡邕拦住了要走的吕布问道。
“自然是带他回去做他亲口说过的事情!”吕布上马一把按住正在折腾的张平,双腿轻磕马腹,纵马狂奔。
“这……”看着吕布远去的背影,蔡邕与老管家在风中凌乱。
被凉风灌耳,张平脑袋才清醒一些,当他发现身体正在马背上时,忍不住大惊道:“吕奉先,你想干嘛?”
“老实待着。”吕布对于张平的问题并不回答,往张平背上捶了一拳,继续驾马狂奔。
“握草你二大爷。”这一拳就算是吕布收着力道也让张平疼痛难忍,恨不得立刻翻过身还上一拳。
可张平不敢,先不说打不打得过吕布,就说这日行千里的赤兔马,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跑了大半洛阳,此时他最担心的问题就是万一坠马了会不会小命不保。
特别是瞄见吕布单手牵缰绳的高难度动作,某人的小心肝又不争气地多跳了几下。
等到达目的地,吕布双腿一夹马腹,扯住缰绳翻身下马,顺便把张平也给提了下来。
温侯府,一座董卓赏赐给吕布的宅子,里面住着吕布的原配妻子和他唯一的女儿。
“老爷回来了!”听到赤兔马特有的长嘶,几个家仆从温侯府内跑出来为吕布牵马。
“父亲。”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从府内跑出来扑到吕布怀里。
“雯儿”吕布把张平往草地里一扔,左手放在少年的小脑袋上。
“父亲,你的胳膊……”少年抬头发现吕布右臂缠着白布,十分惊讶。
“没事,小伤而已。”见少年担忧,吕布一把扯下白布,活动右臂。
此举固然令少年心安,他却疼的冷汗直流,心道那黑厮下手可真狠。
不过吕布却忽略了一个细节,当少年看到他胳膊上开始渗血时,又咬牙切齿地问道:“父亲,是谁让你受伤的,孩儿这就去杀他为父亲报仇!”
“吕布你大爷的。”此时,被摔晕的张平从草里爬了出来,揉着疼痛的胸口碎碎念。
“父亲,他是谁?”注意力被吸引,少年打量张平一番,好奇地朝吕布问道。
“一个自称你夫婿的家伙。”吕布脸上浮现一抹戏谑。
“什么?”少年怒了,直接伸出娇嫩地小拳头砸向刚站起身的张平。
“砰。”可怜张平才刚站起来,就又应声倒飞出去,这次直接呈大字型摆在了青石板铺成的马路上,眼里冒出金星,连惨叫都没发出就晕了过去。
“真弱。”少年撇嘴。
“没事,他脑袋聪明,想来以后不会让你受苦的。”吕布把晕了的张平扛到肩膀上,拉着少年走入温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