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然后伏低身子,靠近张平,小声的说道:“你只要记住你我都是为陛下办事,只要把陛下的差事办好了,其他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张平连连成是。
“好了,我宫内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在你这多呆了,你若有事或者什么需要,尽管派人通传于我。”
送走了张让,张平在屋内皱眉踱步,这天上掉的馅饼果然不是这么好吃的,一个不好馅饼就变成了陷阱。自己现在就是被放在火上烤,成为了众矢之的,之前结交的党人怕是要恨死自己,更是会将自己打入宦官一派。怕是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正在张平再屋内思考的时候,门子通报蔡邕来访,张平赶忙迎了出去。
还没到正门,旧件蔡邕微胖的身躯一阵急性向自己走来,张平赶忙迎上。
“贤侄,你这是为何啊,怎么会这样,这是取死之道啊。”蔡邕一上来就抓住张平的衣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诅咒一般的话语。若是换了别人,怕是立马怒从心起将他赶出门去。张平确实知道老头就是这么一个直脾气,是乃是关心自己,将自己真正的当做子侄看待,待会直言不讳的说出这话。
“叔父莫急,我们进屋慢慢说。”
进到屋内,蔡邕喝了口茶缓了口气,着急的问道:“贤侄,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就这样了?”
张平将自己昨日拜见灵帝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与蔡邕听,然后反问道:“叔父,不知道今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
“今日早朝,陛下一上来便宣布立太平道为国教,封你为护国法师,朝堂震动,不少朝臣出来反对,但都被陛下压了下去。”
张平听了心往下一沉,又问道:“不知司徒杨赐和大将军何进怎么说?”
“司徒大人一语未发,一直都是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至于大将军嘛,倒是夸了几句陛下英明就没有了。”
张平听了眉头皱的更深。明面上不反对,怕是暗地里的手段就会越猛烈。杨赐作为党人魁首,听到自己绕过了党人达成了心愿,必然会认为是自己背叛了党人,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大将军何进,这大将军之位都是靠着剿灭太平道贼党得到了,如今自己作为太平道教主天师却成为了国师,与其平起平坐,怕是大将军何进心里早将自己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贤侄,你还当小心啊,这一下子蹿的太高,只怕一个不注意,便会摔得更重啊。”
“多谢叔父提醒,小侄醒得,只是事已至此,小侄别无选择,便如那小卒子,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蔡邕挠了挠头,也知毫无办法,叹了口气,叮嘱张平万事小心,有事随时来找他,便离开了。
光和七年,公元184年,十二月一日,汉帝刘宏颁旨,因深感大汉灾祸连年,民生凋敝,得先帝托梦,言说天降良师,将止灾祸,救万民。特此改元中平,立太平道为国教,封天师张平为国师,位同三公。大赦天下,黄巾余党卸甲归田,既往不咎。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