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平顿时来了兴趣,“你且先去接待,我马上就来。”说罢赶忙梳洗穿戴。
“甄...”张平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甄俨,按年纪甄俨比他大,他应该叫声甄兄,可是张平又与甄逸平辈论交,又准备收甄俨的妹妹为徒,这一下此让张平有些尴尬的僵住。
甄俨一下便看出了张平的尴尬,赶忙上前拱手行礼,“甄俨见过国师,国师唤我子伏便可。”
张平哈哈一笑,掩饰住自己的尴尬,上前拉住甄俨的手将其引入座中,“子伏今日怎么有暇来我府上?令尊可还好啊?”
“家父...家父本想亲来,只是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卧床不起,实在不堪舟车劳顿,无法前来亲自面见国师,还请国师恕罪。”
张平一摆手,面色一紧的问道:“子伏不用客气,怎会如此?我先前给令尊的丹药可有服用?”
甄俨点了点头,“还得多谢国师赐下灵丹,确又奇效。”
“那如何会这样?我虽看出令尊身体有恙,但以我丹药可保其三年无豫,怎会现在就卧床不起?”
“这...”甄俨垂下头来,有些哽咽,“去岁年末家祖母病重,家父不忍见祖母离去,便将国师所赐丹药都喂给了家祖母,让家祖母多享了些时日的福,上月家祖母才故去,家父因此伤心欲绝,从此便卧病不起。”
张平听了摇了摇头感慨道:“甄兄真乃至孝之人啊,其行可嘉,其行可嘉啊。”
“子伏此来,一是奉了家父之命,应了当初家父诺言,将小妹甄宓送来拜国师为师;”甄俨咬了咬牙,又说道:二来...二来,子伏向恳求国师,可否再赐些灵丹与家父,子伏愿代我甄家承诺,日后定以国师马首是瞻,为国师效犬马之力。”说罢甄俨便向张平跪了下去。
张平赶忙上前将甄俨扶起,“子伏这是做甚,甄逸兄至情至孝,让贫道佩服不已,贫道又岂是无情之人,怎么会忍见甄逸兄如此贤才英年早逝。”说罢从袖中掏出一瓶长生丹来递给甄俨,“这瓶丹药你先拿回去给甄逸兄服用,当可保他三年无豫。”
甄俨接过丹药,又要跪下叩首,却被张平拦住,甄俨感动的热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的叫了声:“天师,甄家以后但凭天师驱策。”说罢,以袖掩面,摸了摸眼角,向旁边一个小女孩招招手,“宓儿,过来,拜见师尊。”
小女孩甄宓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来,向张平看了一眼,然后便跪拜下去,磕了个头叫道:“师尊。”
张平看着眼前这个扎着羊角辫,长着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眉目清秀,年龄虽小,但举止得体,落落大方,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听到甄宓叫自己师尊,张平赶忙应了一声,喜笑颜开的起身将其扶了起来。
“师尊,你会教宓儿如何炼制这种能救父亲性命的丹药吗?”甄宓站起身便用那软糯的童声怯生生的向张平问道。
“宓儿不可无礼。”甄俨吓了一跳连忙呵斥道。
张平确实笑着摆了摆手,拉着甄宓坐下,“宓儿真有孝心,放心,只要宓儿认真跟着为师学习,为师定当倾囊相授,绝不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