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听傅變如此上道的帮忙劝说,更是喜笑颜开。
马腾这时才将嘴巴合上,他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怎么就占了一卦,自己的孩儿马超就成了张平的徒弟?不过不说马超,就连自己都是籍籍无名的小辈,堂堂国师却又如何能够知道自己这个籍籍无名之人的儿子马超?所以想来自然不会骗他。就算是要骗,一个十岁的孩子又有什么好骗的?况且刚才听傅大人的意思,这国师张平似乎很是厉害。傅大人可是从雒阳京师来的人,自然见多识广。看他对这国师张平的态度,显然这国师的地位匪浅,自家孩儿若是拜了他为师,想来将来的前途定然不比自己这个当老子的差。当下不由的点了点头,对着张平说道:“犬子能得国师垂涎,乃是犬子的福气,末将这就写信让人将超儿送来,还请国师稍后些时日。”
张平微微一笑,暗道一名未来小妖即将入手,登时高兴的不得了。这也就是在这西凉边远之地,消息不通,马腾对自己的底细也不太了解,这要是换做在雒阳,怕是就没有这般容易了,君不见太平学宫大张旗鼓的招收学子却一个也没招到的前事吗?于是点点头,“嗯,如此甚好,贫道还要在此处,平定边章、韩遂之祸,在这西凉待些时日,所以不急不急,寿成记得安排便是了。”
如此闹腾了一夜,各人先自安顿歇息。待到第二日,收拢了边章、韩遂所遗辎重,天水城内终于不用再忍饥挨饿,可以吃上一顿饱饭了。张平这才将此番前来西凉从朝中到昨夜所发生之事一一仔细说与傅變。
傅變听了咬牙切齿,“哼,我就知道这些尸位素餐的蠹虫,占据高位不思江山社稷,不知为百姓谋福祉,却只知争权夺利,当真是可恼可恨。多亏国师舍身忘死,千里带兵来救援于我,如此恩情傅某没齿难忘。”说着便再次向张平一拜。
“南容在这西凉带了也有些时日了,对于平定这边章、韩遂二人,南容可有何想法?”张平未免傅變一再的感激,赶忙转换了话题。
傅變听了不由沉吟,随后还是摇了摇头,“这边章、韩遂势大,兵强马壮,说句国师不爱听的,以国师麾下太平军的这些兵力,实难有所建树,边章、韩遂也不需多做别的,只需躲进城池,国师便拿他们毫无办法,以太平军的兵力,想要攻城,实在是有些困难了。”
这事张平自是知晓,昨夜的战斗已经统计出来了,粗略估算边章、韩遂此番起码折损了近万人。但就算如此,依旧还有四万之众,人数依旧数倍于太平军,非是太平军所能正面力敌。可是经过了这番折腾,让边章、韩遂提高了警觉,还想要出奇制胜智取边章、韩遂军的难度提高了一大截,实在是有些为难了。如此来硬的不行,来软的也不行,当真是有些棘手。
傅變和张平一时间不由的都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