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与我说将军令堂的病我太平道可以治好。”
“什么?”若是来人说出别的什么来,太史慈也许不会太吃惊,可是来人却提到了他母亲,太史慈的母亲因早年辛劳,积劳成疾,身子一直不好,总是病恹恹的,看了许多大夫,却也难以根治,太史慈至孝,为老母的病四处奔走求医,这些年来也因为老母的原因,才没有离开青州。如今忽然听到有人可以治好他母亲的病,感觉忽然之间自己的眼前打开了一扇大门,喜出望外的同时,却也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他巡访的名医也不再少数了,却始终无法治好,如今一个见都没有见过他母亲,也不知道他母亲具体病情的人,忽然告诉他他母亲的病有治了,如何能不让他怀疑。若不是这人看起来并不像什么奸邪之徒,并且出示了太平道的标志物,否则他都有可能觉得这是在诓骗与他。但太史慈还是满是疑惑的问道:“此话当真?”
来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将军宽心,此时我必不会诓骗于将军,将军想来也听说过我太平道的医术,也知我太平道三大神医,出了张天师,还有华祭酒和张祭酒二人。他们都是医术举世无双,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
太史慈点了点头,太平道的医术他还是听过的,尤其是三大神医的名号,他也曾有心带老母前去求医,只是太平道在青州如今只在治所临淄设有道观,距离北海还是有些路途遥远,而三大神医距离北海就更远了,而其老母的身体实在有些不堪奔波劳苦,所以一直未能成行。
看着太史慈依旧皱着的眉头,来人再次微微一笑,“将军,临来之前,张天师给我一瓶丹药,让我转赠将军,将军只需每隔一月为令堂服下一颗,便可保令堂一月平安,如此也可减缓令堂舟车劳顿之苦。有这瓶丹药,想来足够将军护送令堂到我太平道为令堂寻求医治了。”说罢,在太史慈的注视下,来人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来,递了过去。
太史慈接过瓷瓶,神情还有些发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面上的犹疑已经减淡,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激动。
来人看太史慈的神色,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达到了,“将军,此处离我钜鹿不算太远,将军不若先带令堂前往我太平道圣城为令堂医治,如今华祭酒和张祭酒都在钜鹿,想来有二位神医在,定然能医治令堂的病。至于将军是否要加入我太平道亦或是为朝廷效力,将军大可等令堂痊愈之后再做决定。”
“哦?”这一下太史慈再次讶异了,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好处,居然却并不以此为要挟,要求自己必须加入太平道,便是冲这点,就让太史慈的心中不可察觉的已经有了偏向。“如此,多谢张天师了,还有这位兄弟,且待我回去禀明母上,收拾停当,便随兄弟前往钜鹿。”太史慈此时大喜过望,不由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那来人却摇了摇头,“将军,某还有别的事要做,将军自带令堂前往钜鹿就行。将军将这个带在身上,到了钜鹿向我太平道弟兄出示,自会有人接引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