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闻言微微有些意外,按理说这话陶谦应该跟刘备说才对,可是陶谦却将此事交代给了自己,臧霸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知道这是陶谦有意扶持与他,同时对刘备明显有了不信任,臧霸心中一喜,立刻答应了下来。
陶谦见臧霸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点了点头,挥手让其退下,不过就在臧霸要出门时,陶谦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开口叮嘱道:“宣高,这外敌虽然暂去,但是城中却未必安定,宣高还当注意,老夫的安全就全指望在你的身上了。”
臧霸楞了一下,才消化了陶谦的话,转过身来郑重的向陶谦一躬身,“请刺史大人放心,霸定不辱命。”
臧霸走了没多久,张七便被带了进来。张七远远的瞧了陶谦一眼,却发现陶谦面色红润,丝毫不像染病的样子,不觉心中有些不悦,别人或许会给陶谦面子,可张七却全然不会,所以直接便开口说道:“陶刺史这是在消遣贫道吗?”
陶谦听出张七言语中的不快,连忙向张七赔罪,“还望张祝侍见谅,谦乃是有要事要与祝侍相商,不得已出此下策请祝侍前来一叙。”别看陶谦比张七大了好几轮,便是做张七的父辈也是做够,不过陶谦却不敢再张七面前摆谱,对张七好生客气和恭敬。
张七听了陶谦的理由心中的不悦也淡了,转而变成了好奇,“不知陶刺史有何要事与贫道相商?”
“张祝侍,谦斗胆一问,不知祝侍可会制毒?”陶谦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七皱了皱眉,不知陶谦为何会问这个,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陶刺史,这治病救人贫道倒是会一些,可是要制毒害人,请恕贫道爱莫能助。”
陶谦见张七与其不善,知道其误会了,便赶忙解释道:“张祝侍,谦非是要祝侍帮我害人,而是想要看看祝侍是否能够有某种药物能够让谦看起来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嗯?”张七一听陶谦的要求,便知这其中定有图谋,不由看向陶谦,“陶刺史这是要做什么?以刺史权掌徐州的情况何须如此作为?可是这城中有什么不对?”
陶谦想了想决定还是将自己心中对刘备和四大家的疑虑向张七详细的说了说来,尤其是刘备最近频繁与陈家的陈登来往。张七听了不由皱起了眉头,“陶刺史是觉得这刘备和陈登意图谋害于你?”
陶谦点了点头。
“那陶刺史何不直接将其铲除?”这话刚问完,张七便知自己幼稚了,忙改口说道:“刺史是想让他们原形毕露?这事容易,待贫道回去为刺史准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