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某去军帐,谈谈怎么灭了这伙黄巾贼!”
……
“夏儿,你说主公此战会赢吗。”
“父亲,您可是主公麾下的大将,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少年一身铁甲,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不是淳于夏又是何人?
“哎,关键是我不相信那家伙。若是我淳于琼领兵出征,再加上夏儿你在一旁出谋划策,别说白马义从,就是飞熊军我都不怕。
可你看看,主公的骑兵他是一个不要,反而非要领着他那什么先锋营,才几个人,一千八!”
“公孙瓒呢?三万多!
他以为自己是孙武,还是说公孙瓒是乌合之众?真是荒谬!”
“父亲,”淳于夏笑笑,对于自己父亲他还不了解?
“您不就是心疼您那八百刀斧手吗?”
“怎么会!”淳于琼犹自嘴硬,“我是心疼那一千弩兵啊,这可是主公麾下最精锐的弩兵,今天都要给那混账败进去了。”
“依夏儿看来,麹将军此战必胜。”
“啊?为何?“
“因为白马从再强也不是刀枪不入,而公孙瓒一向自大,以骑对步,以多打少,必然毫无防备。
当他选择向着弩兵冲锋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种下了恶果。
万弩齐发的威慑,辅以刀斧冲击砍杀,公孙家的骑兵必然大乱,大局可定。”
“哪有这回事,”淳于琼才不信,“若弩兵这么强,还要骑兵干什么。”
还有人也不信。
“白马义从!”
公孙瓒高声喝道。
“白!马!义!从!”
数万人的军队一齐喝道,声势震天!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这就是堪称三国时代最强轻骑之一的白马义从,公孙瓒相信便是同那董贼的西凉飞熊军相比也不遑多让。
不需要战术,不需要安排,他甚至不知道对面是谁在领兵。
公孙瓒只是下了前进的命令,在他看来,只需一波冲击,胜局既定。
久经战阵的白马义从自然知道怎么去打,他们的统帅严纲更是自己的心腹爱将,他明白如何杀得对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千匹战马奔腾而来,荡起的烟尘遮天蔽日。
这声威令天地撼动,似乎也将对面的袁军所震慑,他们竟连冒出脑袋的勇气都没有!
只见近两千袁军皆是用盾牌挡在身前,低伏着,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吓得呆滞。
骏马健步,愈发从容,白马义从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紧张。
严纲也带着一丝嘲弄,自己在塞外杀过的精锐胡骑不知多少,这些步卒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袁军阵后。
“二百步。”
“一百步。”
“五十步。”
这位将军笑了,“今日之后,我麹义将闻名天下!”
终于,“三十步。”
“先登营!听我号令!”
“轰!!”
一声巨响,号砲轰鸣。
“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