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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外面的天色，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就得天亮了，没想到，百里灵此时才回来。

他很怀疑，她去做了什么。

百里灵还是头一次在帝焚天脸上看到如此冷漠带着谴责的神情。

印象中，即便她有时候和其他男子走的近，他也只是吃醋吃的紧，但对她，从不曾有如此神情。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让他变了了？

百里灵觉得心累，不想去想。

直接往床榻上走去，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让脑袋放空一下。

帝焚天见此，心中不无气恼，他等了她等了大半夜了，结果了，她回来了，一句话都没有，他很怀疑，她心中，是否有半点他的位置。

有一份吃味，有一份冷漠，还有一份纠结。

帝焚天的心里，是五味陈杂的，是无人知晓的。

紧了紧拳头，帝焚天平复了下心绪，起身，同样往床榻边走去，看着百里灵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又觉得有一丝丝的心疼。

故而，语气柔和了许多：“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百里灵原本闭上的眼睛骤然睁开，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帝焚天，良久，良久，也没有开口说一句，就这么看着，，，

“你说，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变？变得不像从前的他？”莫名，来了一句。

帝焚天心中咯噔一声，莫非，她看出来了？他有表现这么明显吗？

其实，他也不想的，但是，他，确确实实，会变的。

脑海中的记忆每多一点，他就会变一点，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