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我不过是个巫祝,哪有本事抓两位镇殿大将军。”
“知道就好,”听孤说到他们的名号,兄弟二人很是高兴“算你有见识,不然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我弟兄塞牙缝的。”
“两位将军,且放我与弟弟下来。”待得方弼方相将其与殷洪发下,他郑重带着殷洪向孤行礼,言道“不知这位巫祝,有何指教,我兄弟二人逃命情况紧急,还望巫祝勿要戏耍。”
“哈哈哈……不愧是皇子,小小年纪倒是谨慎。”孤笑道:“我可不是来戏耍你的,乃是来救尔等性命的。”
“此言何意?”
“我且问你,你兄弟二人是否要投奔西岐?”
殷洪回答道:“确是,我大哥投奔东鲁,我投奔西岐。”这是两人一早就商量好的。
“错错错,投奔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去西面。”
“还请赐教。”
“想那西伯侯姬昌素以忠君闻名,两位殿下如今已然成了乱臣贼子,若投奔西岐,西伯侯不仅不会庇护二殿下,还会立时将二殿下绑了送往朝歌。”
“不是我们的错,是父王杀我母亲在先,还要杀我们。”
“为父不仁,孩儿自然不义。”一听自己成乱臣贼子,两位殿下情绪异常激动。
“即便天下人都知道两位殿下的苦,可这天下是纣王的,旨意已下,二位殿下如今已然是通缉要犯。”
“我们为什么听你的?”方弼嚷嚷道。
“哈哈,别忘了,我是巫祝。”孤言道:“言尽于此,如何决断但凭殿下心意,在下告辞。”
走时孤也不忘装一回高人,作歌曰:
美人祸国万民灾,驱逐忠良若草莱。
擅宠诛妻天道绝,听谗杀子国储灰。
英雄弃主多亡去,俊彦怀才尽隐埋。
可怜纣王孤注立,纷纷兵甲起尘埃。
两位殿下呆立良久,郑重决定,殷郊投奔东鲁外翁姜恒楚,殷洪投奔南都鄂崇禹,至于北伯侯崇侯虎他们从没考虑过。崇侯虎那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两位殿下虽然年幼,也是看的清楚明白的。
“商容,我本不想害你性命,奈何天意如此,你且安心去吧,后世必传你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