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除贼寇,以报苍生。”
项鸿领兵便直奔纵马岭而来。
纵马岭其实就是一片丘陵地带,整片山区方圆能有十几里,中间是一个大约五十米宽的长条形平原地带,将纵马岭一分为二。山上光秃秃的除了石块便是黄土,没什么植被,典型的北方特色。
项鸿带兵刚到谷口,前方探子来报,山谷内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项鸿命令再探。
颜绰纵马上前道:“此山不高,坡度和缓,且无植被,不适合掩藏,山上定无伏兵,然而此谷狭窄而幽长,若是贼军前后夹击,则我军不战自败矣。”
项鸿点头道:“军师此言甚是,吾亦担心此事,凭我等几人武功,冲出敌阵不成问题,然而我的将士们则危矣,为将者带兵首先应为将士生命负责,岂能随意将士兵置于死地?军师既已看出此地之势,可有良策以应对?”
颜绰微微一笑道:“将军之言甚是,依我看此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若我们兵分两路,不走山谷,而走山丘之上,以将军为首,法空、杜远、项冲、项勇带领二百人走左侧小山丘,我带领程三焦六李肃领三百人在右侧小丘,但听炮响,贼兵必前后夹击而致,此时我等只需开弓放箭,待敌军大乱之际我等一冲而下,必能大破黄巾。
项鸿点头道:“如此最好,就依军师之计。”
项鸿命众人依计前行,待全军皆进入两侧山丘之时,颜绰命人点炮,炮响三声过后,就见山谷前方冲出一彪军马,皆都黄巾抹额,领军之人姓马名元义,生得方头大耳,虎鬓虬髯,骑着一匹劣马,手中拿着一杆花枪,直奔山谷而来。
山谷后方亦冲出一支人马,也是黄巾抹额,各拿勾钗,领兵之人姓程名远志,亦拿一枝花枪向前冲来。
待两支军马离得近了才看出来都是自己人,正自纳闷之际,忽见两侧山丘之上飞出箭矢无数,贼兵大乱,各自拔打箭矢逃生,只见人喊马嘶,相互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
项鸿见贼兵大乱,皆向谷口方向逃蹿,便急忙传令冲锋,两侧义军在几员大将带领之下如下山猛虎一般直冲进贼兵阵营,双方混战。
马元义持一杆花枪正自逃命,忽然前方一个大和尚拦住去路,急忙挺枪便刺。大和尚法空左手一伸将花枪抓在手里,往怀里一带便夺了过来,马元义一看枪丢了,急忙拨转马头便走。法空在后高声喊喝:“贼将哪里走,看佛爷我超度你西去。”说着右手向前一拍正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向前飞奔,马元义坐将不稳差点跌落马下。法空将花枪掷出,正中马元义后心,坠于马下。
焦六爷不擅使兵器,别人都冲下山谷去了,他却站在半山腰里,手拿数块石头对着黄巾兵一痛乱砸,直砸得贼兵人仰马翻,个个胆寒,哭爹喊娘。
黄巾贼兵无心恋战,只顾逃命,片刻间便结束了战斗,只毙敌五百有余,俘虏两百余人,其余大部份贼兵皆逃走。
项鸿本部兵马死伤五十余人,清点战将俱在,唯独少了程三爷,项鸿急命人寻找,皆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