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大街比以前更萧条了。除了白茫茫的大雪中不时有几辆配给车匆匆而去,或者正好见到一小队巡逻的载具之外就一无所见了。苏联的物资都是配给制的,配合车的存在可以保证所有关张闭户的商店和足不出户的居民不会受到太大的生活影响。不像美国,去年十一月份蒙特利尔一场零下二十度的大雪暴可以冻死几千人,而富翁们还在花天酒地中观看着全球职业棒球联赛的转播。
“洛马诺夫同志在克里姆林宫等你。”
“领袖同志不是常年在国防部的吗?”
“战争暂时停下来了,现在国家的主要课题是应对雪暴。您可能不知道马克耶布卡同志,整个东欧已经冻死2000多人了。昨天斯摩棱斯克郊区一个村子一百多人被冬元帅灭门了。”
真的难以想象尤里统治区现在怎样了。我去过一次尤里统治下的基辅,统治4年,连过去的废墟都没有清理掉。除了心灵控制器和生化反应堆,最多的就是帐篷和窝棚房。周围的房屋大多成了危楼,只有另外建房了。
走过克里姆林宫的一个个拐角和房间,当年的战斗痕迹已经荡然无存了。这个地方我曾发誓尽可能不再来了,可是却一次次被召唤来。毕竟这里虽然有所恨,但也有挚爱之物。
“吱呀——”沉重略显破旧的橡木门被缓缓推开了。曾经富丽堂皇如今已经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响着愤怒的吼声:“不不不乌可汗上将,不要和我讲这些理由,苏维埃第三次世界革命战争期间(即洛马诺夫入侵美国所挑起的三战)你是整个苏联最熟悉远东那些该死的盟军鬼子的人,管他们日本佬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可怕战术呢!有冬元帅,从来都会在苏维埃祖国最危难的时候掩护你们的冬元帅,你们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该死的盟军赶回冰冷的海洋里!”电话打完后领我来的人战战兢兢地准备介绍,洛马诺夫挥了挥手,那人就退下了。我理了一下衣冠,轻声说:“洛马诺夫同志,我来了。”
刚才还一脸怒气的总理同志,这会立即脸上堆满了笑容,向我伸出手:“马克(我的小名)你终于回莫斯科了!洛马叔叔想死你了!”
我淡淡地敬了个礼,心想一定又是什么艰苦的任务要落在我头上了。“洛马叔叔”,你不玩死我不罢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