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的宠物明显匮乏得很,所以这位尤里,又给盟军做了一些新的宠物来,”我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现在我们该赶快走了。这些家伙最擅长在野外追击我们了。论力量,钢铁洪流也挡不住他们;论速度,他们在树林和草原上速度快得吓人,鼻子比狗厉害。”
我们不得不放弃在林子里休息一阵子的计划,开始拼命狂奔。我们常年练习耐力速度和生存能力的风暴小组并没大碍,但是跟着我们的碧塔毕竟只是平民,很快体力就会跟不上,害得格兰藏姆跟着她忙前忙后像个保姆。
“等等我……我实在跑不动了……”终于她支撑不住晕倒在地了。这下所有人忙坏了,又是给她水喝又是搭脉诊断。“没事……指挥官同志,只是太累了。我们要不休息一下吧?再这样跑下去……天都黑了,大家该喘口气了。”
我抬起头,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耐力了。从早上之前十点多跑到现在下午六点只停下吃了20分钟饭,外加休息了一个小时,竟然一点都没感觉!要不是所有人都疲惫了要求停下来,可能我还可以再跑几个小时。
“那好吧,原地休息10分钟,然后我们去找一处宿营点。现在注意警戒。”话音刚落,坐下的风暴小组士兵们立即起身围成一圈,把我、诺布朗加、碧塔围在了中间。“指挥官同志,无意冒犯,我想您这次是神经过敏了。”格兰藏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我说,“一整天了,别说什么怪物,连只虫子都没有看见过!更别说尤里和盟军了。虽说尤里控制区离这很近,可是毕竟隔了上百公里还加上一大片防御工事啊。我们来的不是很复杂,可敌人就没那么轻易了。这座山上应该还是……”
“安全的,可是谁知道呢?为什么外面有警示牌?为什么那几个盟军小心翼翼不敢进来?那些栅栏都在防御什么?”
我们的说话声被一阵悠长凄厉的叫声打断了。我听不懂野兽的语言,但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所有人开始转移吧,动作要快!”
于是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再次向西逃亡。“什么情况?为什么又要跑?”鲍里斯不解地问我。“因为野兽……”碧塔抢在我前头把话说了出来。然后她边跑边解释:“刚才的野兽吼叫声说明那些怪兽很近了。而且……”
“你也觉得,那些不是普通的动物?”我很好奇地转头问她,“你似乎跟敏感。这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的敏感。”
“我从小比较了解动物,听得懂动物们的感情。可是这种动物我竟然分不出它的……它的意思。”她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可是我却心生一股寒意。总觉得我和她似曾相识,而且有时候……不知不觉中总能达成一致……
其实给更可怕的在后头。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们终于摆脱了后面野兽的叫声。在一条小河边,我们住进了一处动物的洞穴。“大家休息一个晚上,前面还有30公里就可以绕过盟军封锁区,从法国重返德国了——哦不,”我放下望远镜,指着三四公里外的一块已经残缺的界碑说,“看见那块石碑了吗?‘你正在进入德国’。跨过那里,我们就进弗莱堡了。整个瑞士北部,想要进入瑞士,弗莱堡已经是唯一的道路了。今天已经晚了,大家赶紧休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给我弄几条鱼来,我们烤……”
“指挥官同志!”鲍里斯这时大叫着突然冲出山洞,冲到我和格兰藏姆身边。“不好了,这个山洞里有古怪!您看看吧!”他惊恐地报告。
“鲍里斯同志,遇事要冷静!你……”没等格兰藏姆唠叨完,我就第一个冲进了山洞,一面在洞里拿着手电筒乱转一面大喊:“哪里有问题?”我知道,能让一个风暴小组成员这么恐惧的一定是不得了的大事。会是什么事呢?
“指挥官同志……您亲自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