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和你谈谈合作。”他笑着说,“把洛马诺夫和盟军分子留给我,别的人你带走。要不了多久你将是人类统一的世界帝国最大的功臣。反正你和他也有仇,不是吗?”
“可我和苏维埃没有仇。我恨洛马诺夫总理,但我知道一个道理:他是唯一可以制止你野心的人。绝不能为了我自己的快乐,让你把灾祸带到这片土地上来,叛徒!”
“这个国家对你而言有什么好?”
“你还记得我的全名叫什么吗?”
“马克耶布卡·维拉迪摩·端木。”
“很遗憾,你把我的姓氏搞错了。”
“记得你说过,你不叫……”
“不错,可是我也说过,我绝不会为了报一己私仇,和一个恐怖分子合作。”说完我扭头就走。背后尤里轻轻说:“你真不考虑合作?”
“我想我说的够清楚了,大师。”
“也许你该看看一份礼物再决定。”
“没这个必要。任何东西都不能……”
但我随后就闭嘴了。尤里的手上出现了一副银耳环,耳环的吊坠是一头展开鹰翅即将飞翔的狗熊。“你也在伦敦?”我下意识地握住了脖颈里的红五星吊坠。这不可能,也许……
“不要来找我,马克!这是个陷阱……”随后是“哐”的一击重响。尤里满意地关上了旁边一个尤里新兵拿着的录音机,充满笑容的脸颊上放射着胜利的光彩。“就当做是配合我做一个人性实验吧。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证实了,虽然嘴上说恨你,但是内心里在乎的人还是你;那么你呢?她有没有看错你,你会不会出现呢?我在苏联大使馆东面7公里外的仓库,你先支开你的部队,然后一个人来,如果12月27日之前你还没到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屏幕再一次变黑了,而我却在椅子上坐了好久,棉花垫都被捏破了。尤里还有洛马诺夫,你们真是给我出了一道双难选择题啊。
走出影院门,我听见尤尔里奇正神色紧张地打着电话,看见我时一脸尴尬示意我赶快回去。虽然尤尔里奇万分小心不让我有可能偷听,但我还是听见了洛马诺夫的一句话。
“我从没叫达夏陪我来伦敦!一定是你们安保工作不到位,克里姆林宫这么多人都是饭桶!快去找,找不到就去西伯利亚劳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