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形势越来越糟糕了。新一代的居民安于共产主义者的统治,补给兵源都有严重的问题,就在墨西哥,我们又损失了将近一个旅。”冯·布雷斯特继续擦汗,“电力都不够开空调了。再这么打下去,我们这里,最后一片自由世界的净土也会落入联军的手上。”
“好消息是我们还有转机。”爱因斯坦笑着说,“秘密武器能启动了。”
“事到如今,任何秘密武器都已经晚了。”冯·布雷斯特不屑地说。
“不不不,我的元帅,”爱因斯坦神秘地笑着说,“时间会说明一切的。”
然后就是一个很熟悉的阳台。地上躺着一具很熟悉的正在流血的尸体,而此刻看起来年轻了几十岁的尤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从这里走过,一脸淡然。
“时间会说明一切的。很快,这里将会是我的舞台。”他看着窗外的洒进来的夕阳,自言自语说。年轻时的尤里很帅气,一点也不像现在的光头大叔。
很快镜头变了。年轻时代的洛马诺夫总理和已经略显沧桑的尤里在一场舞会里坐在一张桌子前举杯饮酒。我知道,这是洛马诺夫第一次和尤里见面的场景。也是这一次,洛马诺夫总理认识了达夏的母亲耶娜。她正坐在洛马诺夫所坐的沙发旁,一脸微笑地打量着洛马诺夫的新朋友。她年轻时代也很漂亮,和达夏简直一模一样。“我很好奇,尤里先生,您拥有着养尊处优荣华富贵的生活,为什么还要选择加入我们的抵抗军?”洛马诺夫一脸笑意地问。
尤里轻轻地回答:“即使耶和华许给我天堂最高层的门票,为了斯大林同志的理想,我也会无怨无悔地放弃一切!”
还有尤里的地下室里一遍遍的实验,他身边的助手和他一样都是秃子。为了不妨碍心灵控制的效果,早期心灵控制者都会剃光自己的头发。当站在烧杯前的尤里问话“计算出6×37等于几”得到了“222”的回答时,全实验室里只剩下了工作人员激动的欢呼和尖叫。
后面还有更多内容,但是我已经没机会看到了。一颗炸弹扔在了这艘破船的旁边,点着了船的油箱。我跌坐在了甲板上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随后硬着头皮跳下了河。在我跳进水里的一刹那,背后的船因爆炸而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