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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马克,”洛马诺夫的影像出现在屏幕上,我看不出他的表情,“真的,虽然我们可能还有些误会……”
“你不恨我?”我轻轻问道。
“谈什么恨呢,”他苦笑着说,“如今的人类,都是在仇恨中出生,仇恨中成长,仇恨已经是人的唯一动力……没有仇恨才更让人奇怪,不是吗?”
是啊……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大概是第二次世界革命战争后期一个联军国家的叛徒写的,讲的是对于当时而言的未来36年之后的世界,已经与当时而言24年前的世界彻底不一样了。那本书的名字已经忘却,但我记得,第一次读到那本书时,心里还觉得可笑:怎么会有如此胡诌的世界观。再强大的政权,也不可能让人类忘掉几十年前的事情。
直到上了战场,见过已经百岁的老人们才知道,这并不是胡诌。1946年像是小说里描述的1914年一样,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隔断了所有人对于之前和之后历史的理解,而且没有人说得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了这一切。
“好了,我也该走了……但是达夏……”后面的通讯由于我急于部署下一步战略,加上安德烈的部队已经撑不住尤里炮灰的轮番进攻,于是中断了。
“下一步该怎么办?”有人焦急地问我。是啊,要钓的大鱼没有上钩,需要的棋子却消耗殆尽,现在该怎么办?
“各单位请注意:所有飞碟,在收到消息之后与我的飞碟立即合体,人员全体跳伞撤离并加速抵达机场附近。”
“您是想……”格兰藏姆若有所思,“但这样做是不是太危险了点?而且效果恐怕不会太卓越吧……”
“没关系,”我冷笑道,“比这危险几百倍的事我都干过呢。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可别小看我了啊。”
脚下依旧是爆炸和惨叫的“演奏会”。很遗憾,演奏的曲目,是大地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