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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刚蒙蒙亮，楚凡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时间点除了袁术这个二货还能有谁，楚凡发觉给袁术留手机是个错误，天杀的昨天晚上打到十二点啊。要是楚凡不接，他就一直打，除非关机，当然只要开机这种状态会继续持续。

必须给袁术这个手机用户新手传递一个正确的手机使用观。楚凡压制住火气，滑亮手机接通。还没答话，那边就传来袁术激动得声音。“上仙，上仙，上仙…”

“公路，这等仙器你使用太过频繁，长此以往。恐被仙器所伤，切记，日后一天之内莫要超过一次。”说完不等袁术回话，就将手机挂掉。这货打电话能有啥事，无非是和普通小朋友久了没有见爸爸一个样。

起床将昨天卖的西装套上，今天的工作是招人，周老头说了人是被楚凡吓跑得，就该他自己去招。昨天晚上周老头一夜未归，周老头是这样说的，“晚上我要找几个神仙应酬，就不回来了。”

什么鸟应酬，楚凡清楚的看到，周老头藏了一张名片。能够看到的字不多，一个是张生，一个是小妹…人不可貌相，周老头老骥伏枥志在暮年…

时间稍早，人才市场许多招聘单位都还没到齐，楚凡就一个人坐在窗口玩着手机。华贸公司走的就是简洁路线，除了一张啥也讲不清楚的海报，就是一片空。当然周老头的那些瓶瓶罐罐没有带，楚凡丢不起这个脸。

玩了一通手游，离开场还有十分钟，闲着没事，楚凡溜到一家叫走点的招聘单位。台前坐了一个穿大花袄子的妹子，头发齐肩微卷，主要是胸不小。这个就很适合周老头给的招聘要求啊。“有没有才不重要，关键是要好看。对了胸不能小。”

挖墙脚，猎头，楚凡脑袋中冒出两个词汇。前一个针对这个妹子生活，后一个针对这个妹子事业。瞥了一眼台上的名片，“虎牙。”名字肯定是化名，就是不知道有多虎？最好能够在夏天的时候，用体恤罩住自己的头，然后问“猜猜我是谁。”

“嗯你好，我是华贸宇宙公司，销售总监楚凡，很高兴认识你。”楚凡自我感觉良好，一手插在柜台，一手插在腰间。

虎牙妹子没有答话，反到是一旁的另外一个窗口的男人走了过来。“楚总监啊，你好你好，久仰久仰。”

楚凡最烦这种人，套近乎不分个时候，没看到哥们在办正事么？想礼貌应承一下，那哥们再次开口。“你们公司宇宙飞船卖的怎么样了？”

这哥们就是来找事的，楚凡站直身体，“华贸宇宙就是卖宇宙飞船。那你们良心房产，卖的是良心？”

窗口妹子扑哧一笑，被两人抬杠逗乐了。

“兄弟，你们公司到底干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个皮包公司，装什么大头。总监，你怎么不弄个宇宙区域总经理。”

皮包公司？没去三国之前，楚凡自己都这么觉得。不入这行，不知其门。咱们公司后台是神仙，业务面临范围是位面。扩展方向无比巨大，岂是你一所小小中介公司能比的？楚凡刚准备反击，口袋中电话一阵震动。

“又是袁术？不行抽个空要去把手机收回来。”掏出手机刚准备挂掉，只见上面显示的却是周总。

怎么这个时候来电话，周总不是去找失足谈心了么？依照周老头这副身子骨，剧烈运动之后应该起不来才对。不过神仙嘛，不能以常理来形容。

“周总啥事。”楚凡不理会良心房产那哥们的一副胜利的姿势，掏出手机走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