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道:“这么担心,看来你跟那舒姑娘的关系不一般呐。”
敬希宁道:“我跟舒姑娘什么关系用得着你管嘛,你和我有什么仇什么怨找我便是了,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可你要是敢伤害舒姑娘你绝不会饶过你。”
萧云突然收起脸上的肌肉,冷眼道:“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冷月峰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个对我不客气法,看来你是不管舒姑娘的死活了。”
敬希宁咬牙切齿地瞪着萧云,紧握着拳头,恨不得立马上去给他一拳,萧云看着他那样,却笑了起来,摆摆手道:“好了,实话告诉你吧,现在舒姑娘不在冷月峰。”
“什么,你骗我?”敬希宁质问道。
萧云道:“你听我把话说完,那位舒姑娘本来是在冷月峰,不过现在已经被教主押到了孤云山。”
敬希宁道:“那你带我去孤云山。”
萧云道:“你可想好了?去了孤云山教主可没我这么好说话,那可是九死一生。”
敬希宁道:“你们不就是想让我死吗?若我死能够换舒姑娘一命,也算是死得心安理得。”
萧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如此重情重义,要是不多管闲事与我们清风教作对我还真想交你这个朋友。”萧云说着便引敬希宁往孤云山而去。
四大峰与孤云山总教之间以铁索寒桥相连,根根铁索都是由千年玄铁所铸,坚固无比,悬于半空,走在上面摇摇晃晃,令人胆寒。敬希宁看着铁索寒桥和桥下一望无底的悬崖心中不禁泛起阵阵寒意。萧云道:“怕了?”敬希宁没有理会萧云,直接往桥上走了上去,刚踏上桥头,走了两步,铁索寒桥便开始摇晃起来,赶紧抓住一旁的铁链,继续走了几步,摇晃得更加厉害,敬希宁在桥上站了好一阵子终于适应过来,徐徐往前行,刚走到中间,桥上一阵剧烈抖动把敬希宁从上面弹了起来,直接掀到桥外,敬希宁在落下瞬间慌乱抓住一根铁链,人却悬挂在桥外,往下瞥了一眼,顿时头晕目眩,往桥首望去,原来是萧云趁他走到半道之时故意以脚用力踩踏铁索寒桥,铁索反弹之时把他掀了出去,萧云看了一眼挂在桥外的敬希宁,往桥上一踏,一眨眼的功夫便从桥上奔到孤云山。敬希宁抓紧铁索,脚往上用力一抬,翻回了桥上,正当他重新站回之时,四个身穿黑衣之人从桥头飞身而来,其中一人手持双钩,劈头盖脸划向敬希宁,敬希宁抓着铁链转动步子,那铁钩从敬希宁身旁的铁链上落下,火花四溅,另外三人一人持斧,一人持刀,一人持叉跟在后面横扫而去,敬希宁被四人围在铁索寒桥中间,身子晃晃荡荡无法全力施展武功,而那四人却是如履平地,如四条魅影一般在桥上纵横穿梭,好几次逼得敬希宁差点掉落下去,险象环生。敬希宁突然双脚夹住脚下一根铁索,身子悬于半空,双掌向前,变幻无常,在斧头与钩叉之间游走,待后面来袭,转动身子,调转方向,将身后之人打退后趁其未攻来自之前,又集中全力攻击一人,身法十分迅速,前面之人抵挡不住,撤开之时,敬希宁双膝跪在桥上,从那人胯下穿梭而过,跃到桥头,那四人见敬希宁过了桥,一齐追赶而去,敬希宁重新站回了地上,觉得自在无比,两掌与双腿之间协调自如,那四人虽然凶狠,被敬希宁夺了兵器,一人中掌在地,其他三人再欲赤手而上时,被人喝住,“住手”,声音浑厚响亮,铿锵有力,回荡于孤云山和冷月峰之间,众人听到声音,立马拜倒在地,齐声呼道:“参见教主!”
敬希宁寻声望去,说话的人大约六十来岁,极是威武,而且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嘴边胡须浓厚,却又一半花白,旁边站着一人,大约五十来岁,两人分别是清风教的教主施吾言和长老虞载道。其实在虞载道之前,清风教的长老本是两位,当年由于枫闲儒和林庭鹰在清风教内部各自形成了互相对立的两派,内斗直至互相残杀,让清风教大伤元气,所以林庭鹰当上教主之后,为防止教内内斗内耗,便决定只设一位长老,长老地位仅次于教主,但没有实权,协助教主处理教内事务,各地分坛,四大峰都直接向教主负责,中间不再经过长老。
敬希宁望着施吾言,突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只见舒怜伊从施吾言身后突然出现,直奔向敬希宁,敬希宁见到舒怜伊活蹦乱跳地出现在面前,又惊又喜,“舒姑娘,你没事儿吧?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舒怜伊道:“既然知道是你连累了我,那你准备补偿我呀?看你这么诚恳,要不我就勉为其难,你以身相许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敬希宁满脸通红,突然抬头道:“不对呀,你既然被他们抓了,怎么能够这样轻易地跑出来?”
舒怜伊一时语塞,“我···我···”。
萧云道:“其实敬兄弟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抓舒姑娘,只是想请你们俩到孤云山来做客而已。”
敬希宁道:“你这请人的方式还真特别,我刚刚差点就被你们逼下悬崖了知道吗?”
虞载道道:“孤云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来的,要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岂能踏足孤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