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怡瑾使劲从地上爬起来,“没事儿,就是这些日子身子一直没了力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明月谣十分心疼,“小瑾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别担心,师姐这就来救你出去”。
明月谣准备将解语剑往铁锁上劈下去,敬希宁将她的手抓住,摇了摇头,明月谣道:“不管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但我们已经找到小瑾了我今天必须救她出去,希宁你把手拿开。”
敬希宁道:“你让开,我来把门打开。”
明月谣看着敬希宁,知道他是担心里面有什么陷阱所以自己去试,默默地点了点头,敬希宁走到房门前,双手慢慢握紧那把大锁,然后两人突然用力一拉,结果那铁锁不但没有任何的动静,反而有些变大变粗,敬希宁吃了一惊,以他的功力要是普通的铁锁只须稍微一拉便足以把它拉断,可这铁锁不但没有被拉断反而比之前变,敬希宁不禁有些疑惑:“这锁也太邪门了,怎么会这样?”
明月谣道:“对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铁锁,看来这里面还真是有什么古怪。”
敬希宁有些不服气,“让我再来一次”。
于是又握紧铁锁狠狠地往两边拉了一次,可结果仍旧如方才一样,那铁索不但纹丝不动,反而又变大里一些,敬希宁还想再拉一次,明月谣将他的手抓住,“希宁你让开,我拉试一下”。
明月谣举起解语剑用力往那铁锁劈了下去,可除了看到几处火光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反应,甚至那锁身连一丝一毫的损伤都没有。
敬希宁道:“这锁怎么如此邪门,是怎么做的?”
明月谣道:“我倒是听说过有一种玄铁表面上坚硬无比,遇强则强,人力根本没有办法将他弄断,如果要将它用来打造锻铸需要有这天下最旺的火加上煮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铁水才能将它铸锻,莫非这铁锁就是那玄铁打造的?”
冷怡瑾见两人在外面这么久没有动静,不禁问道:“师姐,怎么了?”
明月谣道:“小瑾你先不要担心,这锁有些坚硬,我们正在想办法将它打开。”
冷怡瑾道:“师姐你们要小心。”
敬希宁道:“那我们怎么办?”
明月谣道:“需要找到开门的钥匙,否则我们根本打不开。”
敬希宁道:“怪不得这里没有一个人防守,原来是料定我们打不开这铁锁,不过他们想错了,打不开铁锁我们直接破门而去不就行了嘛,干嘛非得去找钥匙开锁。”
明月谣道:“这样简单的道理我想他们肯定也想到了,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的。”
敬希宁道:“管它呢,先试一下再说呗,月谣你退到后面去。”
于是明月谣退到院子中央,敬希宁挥动双手将内力积攒于双掌之间,突然猛地用力同时朝那房门打去,可刚要挥出,却发现自己的两臂和双掌根本没有力气,敬希宁惊讶而又恐慌地看着自己的双掌,“这是怎么回事儿?”
明月谣上前摸了摸敬希宁,突然踮起脚尖一剑朝那房门挥去,刚一使力整个人马上掉了下来,敬希宁赶紧将她扶起,“月谣,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们都好像使不出内力来?”
明月谣突然想起了冷怡瑾刚才倒在地上的那一幕,问道冷怡瑾,“小瑾,你发力挥掌试一下”。
冷怡瑾道:“师姐,在这间屋子待了两天之后我就再也使不出内力了,否则他们也不会让我这么轻松地待在这里面了。”
明月谣道:“这间院子果然有古怪,可到底问题在哪里呢?我们一路走来连一个人都没有见着,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有就会对我们下手啊。”
敬希宁的眼光往院子里到处看了看,眼神突然停留在墙角那些开着的花身上,似乎略有所思,“难道是这院子里的花香?”
明月谣道:“你还记不记得杀人窟的花香,我们当时就是中了那些花香的毒。”
敬希宁道:“可是杀人窟的花香是在酒的引诱下才产生的毒啊,这天下之中怎么会有一种花就靠着花的香气就能够让人失去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