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断地向泸州方向接近,李天一路上看到了许多灾民,李天用自己带的干粮分他们一些。
突然一个青年人倒了下来,在他四周的人如同见了瘟神,一般闪的远远的。
“老乡,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离他这么远?”
“小伙子,我劝你不要去管他,他有可能是得了瘟疫。”
李天摇了摇头带上了防毒面具,手搭载那个青年人的脉搏上。
“原来如此他只是,长时间的行走脱水晕倒了而已,你们不要怕他只是晕倒了来几个人帮我把他扶到那边树下去。”
灾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几个身体健壮的年轻人一起上来将他扶到了树下。
吃了东西,他们都千万谢的走了李天静静的坐在树下等那个小伙子醒过来,直觉告诉他这个青年在这次的除瘟行动中一定会帮上他,等了大概半个时辰,那个青年醒了过来。
“你先别动,喝点水的起来说话。”
“恩公谢谢你救了我,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你只是太劳累了休息一下,再赶路吧还有不要叫我什么恩公了我叫李天。”
“李恩公我叫陆大有是泸州人士逃难到这里幸得恩公相救请受小人一拜。”
李天敢忙一只手托住他:“一点点小事何足挂齿,都说了不要叫我恩公,叫我里天就可以了,你竟然是泸州人士,那我问你点问题。”
“恩公,请问凡事我知道的一定全部都告诉恩公。”
李天那他没有办法,他愿意叫就叫吧。
“泸州的瘟疫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恩公也关心?我们泸州的瘟疫,事情是这么回事3个月前。我们村的顺子上山刚刚回来,打了些猎物还不错,到集市上卖了些钱就请哥几个喝喝酒,当时大家都挺高兴的一直喝到了深夜,第2天我们下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顺子,以为他酒喝多了还没醒,到了晚上渐渐的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顺子今天1天都没有出来,我们到他家一看才知道顺子内热攻心已经昏迷不醒啦,他老娘急得在床前直哭,谁知道后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陆大有说到这里就没有了声音,眼神之中有一点点恐惧。
“后来怎么样了?”
“谁知道大概过了7天顺子一家竟然全死,死的时候两眼翻白,血已经不是红色的了而是深紫色,众人生怕顺子是得了什么古怪的病,就草草将他们一家掩埋了举行了大法事,可是大概就是几天之后之前在顺子生病的时候照顾过顺子的人相继得了同样的病,这下大家都慌了神赶紧禀告了县太爷,县太爷,听说了这种事情之后也不敢过来只有他的师爷瞧了瞧,之后县太爷下令僵尸掉的人的尸体全部烧掉,以免瘟疫在扩散到其他地方,村民们,虽然心中不舍但也没有办法,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在我们以为平安无事的时候没想到唉。”
李天将手里的水递给了他:“后来,怎么了?”
陆大有,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凉水。
“后来村中有个猎户有个猎户又上山去了,回来的时候并无异样,一直到十多天,以后他也跟顺子一样,死于瘟疫之下,村民们那以防万一连他家都烧了,可是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城里也传出了同样的疫病,原来那是一个财主家这个财主都收过顺子,跟他的兽皮,为此还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呢,就这样短短的1个月的时间里,死了上千人,县太爷终于坐不住啦连忙上书太守大人。”
李天微微感觉到有些奇怪,不对呀遇到这种紧急情况上报的人只需要在折子上标明就可直达天听由皇帝亲自审批这类文件一般不会超过半个月这就跟他所看到的时间上有了大半个月的差别。
“看来是有人扣下了,但是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连这么重要的折子都敢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