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奴城黑水池?快,派快马禀报主公。”河间相张郃听到禀报,立即大声的吩咐着,“立即请元皓先生前来,并传令三军做好准备,立即出发。”
“儁义,可是有了冀州鼎的消息?”田丰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不错,冀州鼎出现在卢奴城黑水池,不过,有高览守在那里,不知他是否取走了冀州鼎。”张郃不无担忧地说道。
“呵呵,儁义无需担心,他高览还收不走冀州鼎。不过卢奴城毕竟是在袁绍的治下,我们此次前去必须做好打硬仗的准备。”田丰在厅内不停地走动着,“儁义你速派人告知法纪,让他前来乐成坐镇,以备不时之需。”
“好,有先生在身边,我这心就踏实了许多。”张郃立即按照田丰的吩咐,将事情安排妥当后,点齐五千步骑,兵发卢奴。
张郃为主将,田丰为军师,二人率军绕过饶阳、安国,正在急行军间,猛然见前方有快马奔来。
“报,将军,冀州鼎于昨夜突然消失不见。”那斥候飞身跳下战马,连滚带爬的来到张郃近前。
“什么?你说冀州鼎不见了?”张郃心急如焚地跳下战马,一把抓住那斥候的脖领子,声嘶力竭的吼道。
“儁义,切莫慌张,让他仔细讲来。”田丰急忙劝阻住张郃,看向那军卒,“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人得到了冀州鼎?”
“回禀军师,那冀州鼎自从出现在卢奴城的黑水池,就一直悬浮在黑水之上。而且卢奴的守将高览在冀州鼎出现的时候就封锁了黑水池,百姓只能远观祭拜,就在昨日午夜冀州鼎突然消失不见。卢奴城现已封锁城池,高览正在疯狂的挨家挨户搜查,至今仍无冀州鼎的消息。”斥候自然不敢有所隐瞒,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先生这是什么情况?”张郃眉头深锁,不解地看着田丰。
田丰沉思片刻,方才说道:“九州鼎神奇无比,非是我等所能揣测的,这等情况下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因为某些原因,冀州鼎自己消失不见;二是有人得到了冀州鼎,只是如今冀州牧袁绍不在此地,又有何人能够有此气运而得到冀州鼎呢?”
“那我等该如何行事?是继续前往卢奴,还是就此返回乐成?”有田丰在,张郃都懒得去思考了。
“此时去卢奴无益,但又不能远离,否则一旦冀州鼎再次出现在黑水池,我等将后悔莫及,倒不如驻扎下来,静待消息。”田丰遥望卢奴的方向说道。
“你速速与卢奴城内的人取得联系,紧紧盯着城内的一举一动,有新消息立即来报。”张郃对着那军卒吩咐完,转头看向田丰,“既然如此,就请先生统率步卒,缓行一步,我率领战骑先去夺下安国,我等就驻扎在安国。”
“安国?虽然不错,可是要想拿下安国恐非一日之功。”田丰皱着眉头说道。
“哈哈哈,先生放心,如今这冀州上下,都将目光集中在冀州鼎上,那安国守将未必会有所防范。再者说,那华雄能够单骑夺城,难道我张儁义就不能?”张郃拍了拍身上灵甲、晃了晃手中的灵兵,信心十足地说道。
“如此,丰就静候将军佳音。”田丰微微一笑,如若能驻扎在安国城内,进可攻退可守,他自然是乐观其成。
张郃欣然一笑,冲着田丰一抱拳,然后带着战骑旋风一般向着安国奔去。
“搜!继续搜,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冀州鼎!”高览咬牙切齿的喊道。
冀州鼎消失仅仅半天的时间,高览就将卢奴城搜了一个遍,杀的人已有数千之多。这冀州鼎乃是冀州牧袁绍势在必得之物,如今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这让他如何向袁绍解释?
冀州鼎的消息正在向外扩散,越传越广,但它就如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