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聊!”
蓝戈哼道:“去看书。”
“不好看。”
“也许只是你没有发现你喜欢的那一种,还有,不会写字认字相当于残疾,我手下不养闲人,也不养残废。”
虎头愤怒地看着蓝戈。
蓝戈又看向亏,“还有你,不用随随便便就发善心,万一就被坑了呢?”
亏一愣,怎么又说起他来了,“蓝兄,你的意思是?”不用蓝戈回答,他已想了明白,“可是,明明是蓝兄你先出手助人的呀,我只是……”
蓝戈打断他,“我第一次出手可以算是好意,第二次再出手就是大意,不得不留意,你懂了么?”
“不懂。”
蓝戈正色道:“眼下是多事之秋,万事都得小心,不要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可万一,人家真的走投无路了呢?难道我们也要怀疑他?”
“我们只帮得了他一次,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旁观时必须旁观,没有人能够永远都在他困境时伸出手,更何况,我们也要保护好自己的手。”
亏叹了口气。
公子惠孙生辰,如今公子只他一人得势,众大夫见风使舵,早早就开始准备贺礼。
有人来拜见蓝戈,商讨商讨该送个什么礼物,总觉得送得多了,也没什么新意,不能出奇。
这次人大多是来向蓝戈献殷勤的,如今蓝戈受卫武公宠信,可谓是一人之下,不巴结他巴结谁。
蓝戈来者不拒,水至清则无鱼,纵使身居高位,也要能和低位者打成一片,做起事来才会易如反掌。
“送美人儿?”
“不行,公子惠孙不贪美色,必不能得他欢心。”
“送珍宝?”
“如今还有什么宝贝能让公子心悦不已呢?府库里金玉堆积如山,有什么没有见过的!”
几位大夫争执不已,迟迟没有主意,蓝戈道:“照你们这样说,别的大夫都不会送这些东西了?”
“自然会有人送的,只是,司徒你不同,你得送个别致的,这样才能凸现你的智慧。”
蓝戈破不赞同,“搞得跟相亲似的,还要出类拔萃。别说了,就去库里挑一件铁器。”
“这东西稀罕,不错!”
蓝戈一发话,不赞同的也赞同了。
蓝戈并未刻意讨好公子惠孙,因为他知道,公子惠孙是当不了国君的,但也没必要得罪他,便让乌赶制出一把铁剑,虽不太锋利,但也算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