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重新热烈起来,大家也各有佳作,推杯换盏,高歌吟诵,意气风发,年少轻狂!正是志得意满,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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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宴饮,气氛热烈,经久不散。
林羽之被众人劝着,也喝得有些多了。是被十一、十三架着坐上马车的。回到制井市街时,已过了子时,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了。
桃红、柳绿二人都没有睡,点着蜡烛在偏房里做针线。见林羽之被十一和十三扶着回来,又是难的酒醉的样子,忙上前迎接,但凑近了方才闻着林羽之身上除了酒气,还有一些胭脂水粉的脂粉香气。
“乖乖,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喝这么多酒,瞧瞧这身上的味道。”桃红已经嗔怪的说道,“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劝着点,这得喝了多少,等明个还有的头疼。”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干杯!”
“哎呀,喝的糊涂着呢!快,柳绿快去把水调好,伺候少爷沐浴更衣,好去休息。你看这闹得!”
一时间,又是忙着沐浴更衣,又是忙着喝了醒酒汤,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才将林羽之安置在床榻上,林羽之便已然睡着了。
桃红、柳绿一人陪着林羽之睡在内室,一人睡在外间榻上。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要吃茶,一会要起夜,只闹得两个丫头都没有休息好,团团的伺侯着,忙碌不已。
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地被丫头们伺侯着喝了两碗热粥,就又睡下了。直到睡到午间才算睡足了,才起身,又是一番洗漱换了清爽的衣服,才坐在饭桌上吃午饭,五脏庙早就抗议了。足足吃了两碗米饭,才算填饱了肚子。
自自己醒了到饭饱,期间收获了两个丫鬟的各种絮叨。一个个都成了小管家婆,偶尔的一次晚归,引来了她们一簸箕的话,林羽之最后躲去了外院书房,处理事务,才算了了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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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之在外院见到牛壮,汇报道“有一位自称晋商宁陆的,想来就是昨天艳情楼的那位商贾公子了,今早专程送来了拜贴和礼品,说是道谢的,言语之间也有结交的意思,此人如何处理,还请少爷示下。”
牛壮又拿出来一块儿有十两大的银子,交给林羽之,接着说道“这不给小的的打赏,出手倒是大方的。”这种敢使钱的,必然是有目的或者图谋,牛壮可不想招惹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当自己的差事要紧。
林羽之拿着这块银子把玩,眯了眯眼,笑呵呵地说道“宁陆这人是个有意思的,估计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你备了回礼给他,你就说这事回了,我不得闲,若是有什么事情跟你说也是一样的,先听听他想干什么吧!”
林羽之又把那块银子能给牛壮“拿着吧!再让穆七来一趟。最近正忙忙叨叨的,什么事情都顾不上了,看看最近京中有什么热闹吧!”
“是少爷,小的这就下去安排。”
这个宁陆到底是哪一号的人物,还是要提前摸摸底,总要先心中有数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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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冒未走出艳情楼时,宁陆的一些底细已经了解了个大概。
晋商宁家票号的少东家,两个月前忽然跑到京中,盘下了这个“艳情楼”,并开始幕后操纵人培养梁思思,并将其捧成花魁。自己则以风流纨绔公子的形象出现,和这个梁思思勾勾扯扯,放言追捧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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