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运侨想到这一层,便觉得江大峰真的是老糊涂了。
“那也要看三皇子能不能当得了皇帝,再说当今太子仁慈,当初虽很少上战场,可是这后方的供给都是他一手处理的,如今守天下讲得便是一个汉治理,三皇子一介武夫如何比得上?只怪老夫当年没看透这一层,硬是错过了与太子结交的机会!而且据老夫所知,太子也从未向支持他的商家狮子大开口过!”
“错过了便是错过了,这条路就算是错的,也得走下去,直到把他变成正确的路!”江运侨意气风发的说到。
江大峰看着藐视一切的儿子,仿佛又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他本想放手让江运侨折腾,却没想到江运侨的第一步就是断了自己苦心为江家经营的后路,这让他不得不谨慎。
“先不说夏可道父子,就说当今皇上,如此精明之人,怎会被你借刀?”江大峰说道。
江运侨听了江大峰的话下意识的瞪了一眼一直跪在那里的儿子江永平。
“你不用瞪他,他是你得儿子,倒是很是听你的话,连我这个爷爷都不肯说。可是你别忘记了你也是我的儿子,而我是这江家的家主,就算他没说,你想做的,我还猜不出来?”江大峰哼了一声说道。
昨日他听说官差进府将柳氏带走,便让贴身的人一查,便明白了江运侨的打算,今日一早就差人去叫江运侨,不想江运侨也一早就出去了,只好把江永平叫来了。
“你们都说那皇上是极其精明,若真是精明之人怎会被相胡用忽悠的团团转?宰相胡用在朝中借着皇上的宠外排除异已,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江运侨一想着那些老人那么忌惮瑞帝,便有些不屑。
“谁借谁的手还不一定呢?你真是年轻不晓得厉害!”江大峰一见江运侨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又是气又是急!
江运侨自然是将江大峰的话听不进去的,但也不好反驳,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小心驶得万年船,做任何事不能做绝都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为父的话你可要听进去!”江大峰见江运侨如此,又将自己怒火的强压下去,缓和了下语气说道。
“父亲说得是,只是目前事已至此,也断无回头路了!”江运侨拱手说到。
“你自己小心行事吧,这事对夏家是一个劫,对咱位江家也未必不是一个劫,半点马虎不得,等这个劫过了,再做打算吧。”
江大峰有些疲惫的说道。将柳氏抛出去已是得罪了太子,如今若再回头,又会得罪三皇子,到时只怕真像江运侨所说的两头不讨好。
江运侨,江永平一脸沉闷的退出了道观,江永平跪了半天,腿都跪的有些不听使唤了,心中的怨愤更深。
“爷爷也真是,父亲都四十多岁了,还当父亲是小儿,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江永平偷偷的看了眼江运侨,见江运侨也是满脸乌云,便说道。
“胡说什么,你可要把那柳氏的家人给看紧了。”江运侨扫了江永平一眼,厉声说道。
江永平的话虽然说到江运侨的心坎上了,可是转念又一想,这儿子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便如此不屑江大峰,过不了几年说不定就会上天,对自己恐也会如此。
“父亲说得是!”江永平一听江运侨这话就知道自己猛浪了,敢紧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