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皇上丢下殿下的母亲独自逃走也是对的,一个将军怎么可以为一个贱婢冒险,对吧。”
宋德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凄凉和嘲讽。
四皇子李啸炎听了宋德的话,愤怒、悲伤、屈辱之情立时涌上心头,他恨不得马上将宋德一刀劈成两半。
然而他却面色波澜不惊,语气平稳的说道:“侯爷,你错了!因为有了我这个儿子,我的母亲不再是贱婢。”
“要证明别人的错误,唯有实力和鲜血,而不是像侯爷这样像怨妇哭诉,或是躲在别人后面搞些小动作。这些,只能证明别人的正确,让人感受到你的愚蠢!”
唯有实力,才是真理!
因为他是李啸炎,所以他自信有能力证明自己的正确,如果他是对的,那么错的只有别人!
宋德听了李啸炎的话沉默半晌,最后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又疯狂的笑了起来,笑声由疯狂转为悲凉。
宋德现在才明白,要说法,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只有弱者才会祈求一个说法来欺骗自己。
“你说得对,是老夫无能,老夫若是有本事,抢了你们李家的江山,自然老夫说什么都是对的。就如现在,你们明明是一群强盗,杀人放火灭门的事你们干得少吗!可是喊抓贼的还是你们!”
“如果你说的是刘府的事情,凡是让社稷不稳定的人才是强盗,对付强盗,不必讲究方法。”
李啸炎说到。
“是啊,反正你们有理。我到是很好奇殿下准备是什么方法证明当年皇上弃你的母亲不顾是错误的?老夫不知道殿下准备用什么讲道理,用向皇上表忠心的方法?”
昌平侯宋德说道。
“你不用激本宫,本宫自有本宫的方法!”李啸炎淡然说道。
“哈哈,不知道皇上听到你这句话是作何感想。”
“侯爷,你放心,父皇是听不到的。”李啸炎说完便拔出了腰间的剑。
“老夫是皇上亲封的侯,你敢擅自杀老夫!”昌平侯面无惧色的说到,他不信李啸炎敢杀他。
“侯爷您想想您除了吃饭喝茶外,对朝廷还有什么用处?只要父皇愿意,像您这种像猪一样养的侯爷要多少有多样,不过猪注定是要被宰杀的!”
李啸炎无情的说到。
“在金陵养老的侯爵不止老夫一个,你就不怕寒了他们的心?”
“金陵城动乱时,这么多侯爷,没有一个站出来,全都在家里当缩头乌龟,要寒心也是朝廷,可不是他们?不过也好,像他们这样的身子养肥了,胆气丢了,还能指望他们做出什么事,把你的头向外一挂,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反思反思!”
李啸炎话音一落,剑也落下了,昌平侯宋德的人头也扑通一声落在地下,眼睛仍睁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