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灌婴转过了视线来,还算是保持了冷静,修长的右手紧紧的攥着的陈旧的铜钱,问道“公子,此言当真?”
铜须大汉一行人,从雁门关将他护送至咸阳城中,一路上不知经历的多少的危险,虽然他们不曾言语,十分忠诚,但锋烈却不能无视之,投桃报李,施以雨泽,才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瞧着灌婴不甘相信的模样,锋烈笑了笑,又扭头身侧灌婴的大汉一行人,道:“自然当真,还有铜须大汉你们这一路上跟随我也着实辛苦了,待你们九人归来之后也均是升为百人将”
铜须大汉一行人正为了他们不能随着灌婴出皇宫,而心中失望,一副哀声叹气的模样;
听着锋烈这一番的言语,顿时,铜须大汉心中兴奋无以复加,他们可想不到,跟随着锋烈,他们这一群的粗汉,也能够有一日成为的‘百人将’的一天,纷纷的涨红了面庞,抓头挠腮的模样,就好似一群好笑的猴子一般,望着锋烈的目光,愈发的恭敬,乃至膜拜,;
‘公子仁德,不知让我们去做何事?’
压抑着心中的兴奋,灌婴手中紧紧攥紧了陈旧铜钱着问;心中亦是十分的兴奋,但更清楚的自己究竟该做一些什么,他此时心中却是觉得了;‘李刑所言确是在理,锋烈仁德,他只需要将此事办好的话,就以千人将待之,这可是极重的赏赐了’
自然也就升不起与李刑争辩之心,带着兴奋,灌婴转身就带着铜须大汉众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皇宫,朝着了灼馆而去,秦朝之时,打探消息莫非于馆里,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并且还有子轩相帮,若是灌婴真的无法查到那些散发流言的人的下落;
那就真的应了李刑的话了,他还就无脸面去见锋烈了,故此他显得有些急切;
瞧见灌婴离去,随着锋烈继续的走着,李刑嘟囔着道:“公子又何须派他去做?瞧他张狂的的模样,真是令人生厌”
查清楚那些人底细对于锋烈来说是十分重要,毕竟他现在立足于咸阳城中,也能够凭借的也只有此处,灌婴一行人出自市井,常年行商,使得他们打探消息的功底十分的强,想必是寻找出那些人底细轻而易举吧?想来,这一事情李刑也是知道的,故此不与灌婴打赌,嘴上略微不满的嘟囔,也只是两人的之间的相互的一种挤兑的而已;
见此,锋烈笑了笑,不予理会,两人的相互挤兑,却让他不由的想起了韩府的老人与云月阿妹,心生感慨,待到他将咸阳城彻底的掌控在手中之后,清除了隐患,就能够将他们接过来了,毕竟,天下将乱,只有将他们放在自己的身边,才更加的安心一点;
“要加快步伐了”锋烈摇了摇头,将自己从静思默想中挣脱出来。他明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等待着自己,类似回忆这种沉重而奢侈的情愫,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许还远未够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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