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绢是一副秦朝的地图,简单的描绘着曹城以及周边各郡县的道路,山脉,水流,的走势,从哪里大概到哪里,只是没有后世的描绘的那般的清楚:
山的高度,两者之间距离,城市大小的规模未曾描绘出来,只能依照着大概的比对猜测去看,依照上面所描绘的“渑池”,看似与曹阳城差不多的大,距离比起戏亭与曹阳城两者距离应该更长一点,但,也长不了多少,应该是大军抵达只需要五六日的路程:
“渑池”便是秦军现如今下一个的目标,现在形式是孤军深入的周章已死,所带领部下也被突然而至的秦军尽数绞杀于曹阳城中,处于秦朝之城池包围的渑池处于一块三面包围的孤地:
‘这,简直就像是上天赐予的一般’锋烈低着头,在明亮的阳光的注视下,一双黑色眼珠子散发着明亮的光芒,深深的注视地图上小小的,还不如他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凸形城市,目光透出如饥似渴般的光芒,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上等的美味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大口,大口的吞掉:
他恋恋不舍的,死死的将视线从简陋的地图上一小块上移开,随即目光扫过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的诸位将领,沉吟着道“吾欲进兵渑池,不知诸位将领如何看待此事?”
谁知,此言过后,房间内一时内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明亮的阳光从屋外撒了进来,映衬着众人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脸上少许愁丝:
在场的诸位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犹豫,唯有一人例外,便是英布:
此事倒不是说明他多么的聪明,只是未曾经历那样的事情而已:
直到院子外,几声叽叽喳喳的小鸟儿悦耳鸣叫之音传入了房间,这才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锋烈的眉梢一挑,黑色眸子的透着几分的疑惑,面露古怪的,道:“诸将这是何意,为何都不言也?莫非都不同意攻打渑池吗?”
子轩摇了摇头,回答着道:“非不愿也,而是敢问陛下,该用何人来镇守曹阳城呢?”
锋烈愕然,脑海忽的才想起这样的一件事情,不错,之前的曹阳城郡守被叛军所杀,上上下下损失的官员也着实不少,下边的人选或许一时暂且用之,可若是一城之守都是继续任用周章安排的人选,这样事情就简直太过的荒谬了:
他的头一时间大了起来,之前戏亭的事情就费了不少的脑筋,不得已的才用杨熊留守,虽然最后得到了英布的效忠,解了燃眉之急:
可是这次他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吗?不得不说,锋烈还确实打过旧韩之地张良的主意,那可是被称之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强大的人物,若是有这样一位的人物相助,或许他就不用为这么多烦心的事所担忧了吧?只是可惜的是,不管是灼馆亦或是李氏商行都不曾打听到过这位张良的消息,这么大的一个能人,却偏偏就好似消失了一样:
“张良啊,张良,你会在何处呢?”心生感叹,锋烈思琢着,嘴角细细的呢喃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