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烈思琢着,黑色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的流光,沉默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你一会还要去服侍她吗?”
蓝裙侍女微微低着头颅,一双被背在后面的素手上仍残留刚才指尖碰撞时的一抹的余温,脸上快速染着粉红,声如蚊蝇般,低低的,,细细的应着道:“嗯,如今曹女的身体仍旧欠佳,一个人照顾不来……”
“脸色发红,声音怎么这么的小?你不会是生病了吧?”锋烈挑着眉梢,疑惑的问道,随之他抬起手来,将手背不紧不慢的朝着蓝裙侍女的额头上放去:
谁知,蓝裙侍女却好似瞧见了吃人的虎狼,一双黑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连忙的退后了几步,好似哭泣道:“陛下,您这是做什么啊,我的身子无碍,还请您不要这么做”
总是跟军营的一帮大男子在一起,锋烈还真忘记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回事,讪讪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过既然你没有生病的话,就继续带路,我想去看看曹女她现在怎么样了”
“好的,陛下”瞧着锋烈没有怪罪,缓过神的蓝裙侍女长舒了一口气,应道,她转身,顺着碎石铺成的青石路缓缓的走着,胸口一对凸起的馒头缓缓恢复了平静:
“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告诉,否则我定然绕不了你”锋烈先是错开了一步,对着身后的赵弓警告似的,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道:
赵弓道:“诺,陛下”: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锋烈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转过头跟上蓝裙女子的步伐,身后,注视着他的背影,赵弓的脸上不禁漏出了笑容,老人们常说,君王的威严是不可以触犯的,但他总觉得大秦有这样令人信服的君主真的不错,随之默默的跟上锋烈的步伐:
在锋烈的印象里,女孩子的闺房大多是粉色,干净有整洁,有花草盆栽,空气充斥着醉人的香气,令人忍不住的沉寂其中,就宛如仙境一样的地方:
算起来,自从曹燕没有生命危险之后,锋烈已经有数十日没有进入到曹女的房间了,想来应该已经变了模样吧?
他心中这样的想着,脚步都轻快了少许,绕过几间的房屋,不一会,就跟随着蓝裙侍女来到曹女的房间,房间内敞开着,晚霞的光芒撒入房屋之内,带去一片的明亮:
蓝裙侍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的一侧,锋烈明了的点了点头,随之踏步走了房间,宽阔的房间内干净而整洁,只是一股浓郁的药味随之扑面而来,破坏了他心中的美好,微微的簇起眉头,扭着头继续好奇的瞧着:
床榻的一旁,青铜制成的盆中温热的清水泛起一层层的波痕:
床榻之上,另外一名身穿着蓝色曲裙女子,身体较为高挑,拿着温热的白色的锦布,她弯着腰,半褪下了曹女上身蓝色锦边的服饰,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曹燕安静而乖巧的侧着精致的面庞,任意着胸膛处那一抹惊人的雪白裸露在空气之中,听见脚步的从门外出传来,她侧着脑袋瞧了过去,一个男子走进了房间,他瞧着,时间似乎很慢又很快,然后四目相对,随之“啊……”一声惊人细细的尖叫声,刺破了房间,空间响彻整个的偌大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