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股凉风从庭院的一侧吹过来,数百名侍从猛然阴影处踏步而出,银白发月光撒在他们的身上,气势凶狠,手中持着的刀剑好似带着一股浓郁的杀意,引得锋烈一行人不得不止住了步伐,转身:
……
为什么
从他得知锋烈消息,与此时他所表现出来,两者有巨大的矛盾,曹若一时间有些的疑惑,忍不住的将疑惑脱口而出:“我听闻陛下形势素来性情刚直,可为何今日如此轻易就要退出曹阳城?”
“因为我听过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比起一座的城池来说,我认为还是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一些”锋烈眨了眨眼睛,笑着道:
曹若急声的问道道:“难道陛下就不在乎曹阳城了吗?”
“城池嘛,只要人在,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夺回来的”锋烈毫不在意,笑着道,他的语气之中带着强烈的自信好似化为一股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下,曹若又怎么会还看不出锋烈早已经猜测到他们的计策,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简直糟透了:
看来真的小瞧这位大秦新皇了,曹若抵着牙齿,犹豫了再三,片刻后,道:“若陛下想要让我等为你让开一条的道路任你离去的话,可以,只不过为了保证陛下不再进军我曹阳城,还请陛下书写一封简书里面写明今日发生之事,以及对我们承诺的事情”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放肆”
就在这时,赵弓毅然不惧,怒喝道,他的手中提着一把精铁铸造的长剑,一双黑色眼睛瞪的很大,目光闪烁着怒火,就好似一头被惹怒的猛虎,踏步上前,剑指曹若,冷喝道:“你若再敢对陛下无礼,我必斩你头颅,你信还不信!”
锋烈不在意的笑了笑,走上前来安抚着拍了拍赵弓的肩头,然后注视着曹若,眼眸闪烁着一抹嗜血的厉芒,悄然隐没:
若是仅为了一时的权益之计的话,锋烈说不定真的会考虑领兵退出曹阳城,可是一旦真的写下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那他将再无后退了路,这算什么,割城求和,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而苟且偷生,亦或是这样也仅仅只能称之为算是宜之计,无奈为之?
锋烈笑着,笑着,注视着曹若的目光不自觉的冰冷几分,冷笑着道:“这点恐怕就不能如你的愿了,曹家家主,对我来说,我的性命比起一座城池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曹若淡然道:“呵,听说陛下极为仁义,在战场都极少斩杀失败的起义军,怎么陛下不为自己想一想,难道还不为你身边将士的生命想一想,你忍心他们无辜惨死于刀剑之下吗?”
赵狗儿走上前来,鄙视的瞧了曹若一眼,憨厚着道:“你这家主自己做那忘恩之人也就算了,莫要看不起我等,我虽没有读过书,但我也知道什么叫做忠义,既然已经选择跟随了陛下,自当至死跟随,少说那么多的言语”
随着赵狗儿的几人亦是毫不犹豫的紧随着应道:一直紧随着锋烈的几名大秦士卒,他们沉默着,双眼闪烁着炙热的战火,冰冷的注视着曹若几人,目光沁着冰冷的杀机,握紧了手中的兵刃,这样视死如归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锋烈瞧着,嘴角掀起一抹的笑,转过头来,望着曹若道:“呵,曹家家主,看见了吗?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