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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两日的时光转眼即逝,这两天的时间在锦衣卫的协助之下,朱慈燃总共往城内送去六七百名孝陵卫士,届时乔装打扮埋伏在江北兵马赶往皇宫的必经之路上,总之,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叛军入瓮。
距离皇上遇刺已经过去整整六天,整个整个金陵城内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压抑之色,就连城内普通的市井百姓也感觉到有大事要发生一般,纷纷紧闭门户,一时之间,原本热闹繁华的金陵城突然间变得冷清许多。
日过正午,金陵城郭西面尘土飞扬,马声嘶鸣,一面面军旗迎风飘扬,一个个身披皮甲头戴铁毡的大明军士迈着整齐的步伐浩浩荡荡的向着城西开来,所过之处,鸟兽避让,声势喧天大有气吞天下之势。
上元门作为金陵城郭西面正门,战略意义极为重要,因此守卫上元门的是一位中年千总,本就是金陵人氏,守卫了金陵城十几年的千总何是见过这等场面,看着迎风招展的两面大气,短暂的惊慌之后,这位中年千总倒也是个明智之人,赶紧对着身后同样愣住的近百名守门兵士,大声喝道:“快关城门,另外速速派人统治几位大学时,就说江北兵犯金陵,请几位大学士早做打算。”
随着中年千总的喝声,这些守门兵士反应过来,其中两个看上去仅仅只有十八九岁的年轻兵士正要进城禀报消息,眨眼之间就被身旁的两名同伴砍倒在地,看着倒在血泊致中抽搐不止的两名年轻兵士,中年千总目眦尽裂,伸出手指指着出手的两人,不敢相信的呵斥道:“牛虎,李三,你···你们······?”
只可惜这位耿直的中年千总连说完这番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站在其身旁的一位面色阴柔嘴唇刻薄的把总一刀捅在心口,一击毙命,看着至死都没有收回手指死不瞑目的中年千总,阴柔男子刻薄的脸色满是嘲讽之意,淡淡的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人会跟荣华富贵过不起。”
说完这些,一脚踢开中年千总,擦干匕首上的血迹,阴柔男子看着颤颤巍巍不敢动弹的将近百名守门兵士,大声说道:“大开城门,恭迎江北兵马入城,谁敢不从,本把总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看着阴柔男子眼中的嗜血,完全没了主见的百名守卫顿时一眼,纷纷退到两旁躬身说道:“卑职等唯大人马首是瞻。”
看着面前的这些人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阴柔男子脸上满是得意,阴声说道:“好,很好,诸位都是明智之人。”
与此同时上元门这样的场景同样在在佛宁门、观音门、以及外金川门同样在不止一次的上演,人心的脆弱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帅旗之下,骑在一匹花马上刘良佐,挥舞着马鞭,平庸粗犷的面容之上有着化不开的笑容,由不得刘良佐不高兴,毕竟事情的进展之顺利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原本以为能够不动声色的获得高杰、黄得功二人支持的年轻帝王定然是个棘手的存在,但是谁能想到仅仅一夜这位年轻帝王就夭折在自己手中,如今前锋兵马已经冲进城郭,想必要不了多久,金陵这个大明朝廷的帝都就要为自己所有,只要扶持了朱由崧登上帝位,从今而后,自己就是大明朝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再也不用看谁的颜色,刘家历代先祖无法企及的目标,将要在自己的手中完成。
意气风发的刘良佐心情很好,看着身旁来自淮安刘泽清麾下的偏将,朗声说道:“本伯爷与东平伯早就有言,放眼如今大明天下,只要我们二镇联手,定然能够取得一番旷世成就,只可惜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东平伯真没有亲自前来,仅仅只是把麾下的偏将派了出来?”
这次被刘泽清派来的是一位刚过而立之年看上去有着几分英武之气的中年男子,平心而论,偏将若是放在军中也能算得上高级将官,但是若是与旁边的有着爵位加身更是身为一镇主帅的刘良佐比起来,自己这个偏将确实有些不够看了。
面貌英武的中年偏将对于在身旁的刘良佐对于自己的轻视没有丝毫的在意,拱手行礼道:“伯爷不要误会,我家伯爷这几日却是疾病缠身,不便随军,等到病情稍缓,我家伯爷定然会亲率大军策应广昌伯,而且为了配合广昌伯的这次行动,我们可是足足触动了五千兵马。”
知道现在并不是翻脸的时候,刚刚之所以开口不过是表达自己的不满,如今眼看着这位偏将如此识相,当即开口道:“这是自然,东平伯的诚意本伯爷自然是有所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