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不由得大笑道:“好!好啊,李肃,我便将赤兔马与你,并黄金一千两,明珠三十颗,玉带一条,前去劝降吕布。若是能说得那吕布来降,我一定重重赏你。”
“多谢主公信任。肃明日便去。主公可静候佳音!”
那李肃备好礼物,第二日一早便出了城门,径直往吕布大营而来。吕布闻听有故人相见,自己也很是奇怪,这个时候,哪里来的故人?不过自己出门一望,居然是李肃!这可真是大喜之事啊。他乡遇故交,怎么能不喜?
吕布急忙把他引入营内,更是和他把臂言欢,弄得全军上下看到的都奇怪,这人究竟是谁?居然和吕将军的关系如此之好?
二人归了营帐,分主次落座,吕布一边让人上酒,一边大笑着问道:“贤弟啊,你我真是好久不见,你今日怎的在洛阳?”
“小弟我现在任虎贲中郎将之职,就任与洛阳。昨日见你和司空一战,这才知道奉先兄你也在此,因此特来看望。”
“哈哈,好,好啊!贤弟你一身本领,为兄早就知道你定然不是池中之物,来来来,你我先喝一杯再说!”
“喝酒不忙,我知奉先兄骁勇,却久寻宝马而不可得。今小弟我寻得一匹宝马,特来献给奉先兄。”
“哦?是何宝马?”
“贤兄请看。”李肃又拉着吕布一起来到帐外,吕布只见那匹宝马,浑身火红,身上再无半点杂色。从头至尾身长足有长一丈。从蹄至项身高更有八尺,吕布一见不由得心中大喜,果然是一匹宝马!
“这匹马名曰赤兔,可日行千里,登山渡水如履平地,如此宝马,方才配得上奉先兄的威名。”
“好,好,好啊!”吕布一连说了三声好,“贤弟如此大恩,这却要叫为兄我何以为报?”
李肃自以为自己很知道吕布为人,这才拉着吕布进帐,随即便屏退左右,这才拿出了金珠玉带,吕布一见不由得瞳孔一缩。任吕布神经再大条,他也知道李肃此来恐怕有着其他目的。
“奉先兄,在下如今在司空帐下为官,司空大人对你可很是看重啊,这才命我牵了宝马,拿了金银来献与兄长的。”
“哼,怎么,那董卓是想让我投降与他?”
“奉先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如今满朝文物,依我看来,皆不如司空大人。那袁隗、杨彪皆是世家子弟,如何看得起我等这些寒门出身的人?反倒是司空大人,本就出身寒门,虽然位居高位,但为人能敬贤礼士,赏罚分明,如此人物终能成就大业啊。似丁原这般不识天时之人,奉先兄跟着只怕要反受其害。”
“哼!李肃,我与大人虽然是义父义子的关系,可是义父他待我如同亲生一般。你我相识多年,难道还不知我的为人么!让我背叛我义父,休想!”
“奉先兄,你还能说他待你如同亲子?你说,这些年在并州,哪一仗不是你打的,可功劳呢?全是他丁原的啊,你在边境作战这么多年,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主簿。你看看那个高夜,他都是一郡太守了啊!”
“李肃,多言无益。我是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吕布面色不善道。
“奉先兄,想你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若想要功名富贵,直如探囊取物一般。可你如今在丁原手下,战功赫赫却毫无存进,你就不心寒么?若是到了司空大人那里,封候拜将易如反掌……”
“李肃!”吕布愤然拍案,大声喝道,“你即为董卓说客,还是请你出去吧!明曦有句话说的好,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