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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亚万万没想到，计划居然超出了预期。

他从未抱有逮着萨莉的希望，毕竟林格不是白痴，在打伤自己前必然会事先藏好他的软肋，能在去路截住他本人已经算最成功的结果了。

但加里亚安静注视着被家仆死死摁在地上捂住嘴唇的红发少女，一瞬间竟仿佛有床笫极乐时的销魂幻觉，那并非某块已经逝去的器官所能给予的，而是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报复快感，让残破的躯体从虚空中沐浴邪能化作恶魔般的堕落兴奋。

把姐姐带过来可能多此一举了，但是无关紧要，她此刻正在别处搜索。

倘若，倘若让格林目睹眼下这副场景……

不适趣的谄笑突然打破了他的畅想。

“少爷，嘿嘿，这妞老大没碰过，干净的。”

一名满脸麻子的家仆摆着阿谀奉承的笑靥，在马车前像条狗般讨好地望着自己。

气氛骤然凝固起来。

家仆头子二话不说就把将这个蠢货扇翻，同时心中暗自搔耳捶胸。

玛德事态突然忘记跟这群智障说明行动理由了。

他大气不敢喘地偷瞟了少爷一眼，却发现对方神色淡定得可怕，好像根本听不出那段话语中的误讽之意。

直到加里亚再次冰冷地发号施令。

“碰没碰过都无所谓，反正结果都一样。”他旁若无人地与红发少女琥珀般的瞳孔对视着，尽情品尝她从其中投射出的愤怒和无助：“把这女的带到隐秘地带，你们每一个人，都必须仔仔细细地摸熟她身上的任何部位，今晚我要轮流考察你们，若说不出她身体的细节，你们可能以后再也无法享受到作为男人的滋味了。”

话音落定，家仆们皆如凝固在寒冰屏障中，在后面等着邀功领赏的胖厨子站不住了，心一横就走上前去。

“尊贵的加里亚少爷，请问我也必须参与吗？”

他怯弱地仰望加里亚，腿脚有点抖索，但瞥了瞥身娇体弱的萨莉后，不知怎地勇气又涌上来了。

在审美方面，他和瘦矮人亨特是不相伯仲的。

“你是暗金玫瑰的厨师吧？红酒牛排烧的不错。”加里亚笑着拍拍他宽厚的肩膀，尽管是那种脸肉不动的笑容：“你救了我的命还积极加入搜捕行动，甚至为缉拿嫌犯立下最关键的功劳，如果我让你去做苦差事，岂非猪狗不如？”

他说出了让胖厨子双眼亮光的奖赏。

“明天来李尔府上班吧。”

“谢谢，谢谢，加里亚少爷。”

望着胖厨子点头哈腰的模样，加里亚下意识地露出鄙夷的讥笑。

贱民就是贱民，给他们一点好处便从人到狗。

当然，也有少数稀有的贱民，它软硬不吃，喜欢用狗牙咬人。

等它回家发现母狗被别的狗糟蹋了，该会作何表情呢？

……

萨莉的心绪被恐惧一点点地填塞着。

她从未设想过，文学小说里不堪入目的情节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被人粗鲁地扛在肩头，周围都是一双双炽热而贪婪的眼睛，她想放声大哭，口中却堵着一团黄麻布。

当她被放下时，望见高挺的橡木上，一只毛色宛如紫罗兰的猫头鹰恬静地伫立着，似乎在为夜晚的猎食补充睡眠。

“老大，你们干嘛脱裤子啊？尿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