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黑衣死士一张胖脸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一片苍白。
“算了!留他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浪费人力和饭菜而已。反正吾都知道了,按照我的法子慢慢把他折磨死吧,”刘禅看也不看黑衣死士,语气轻描淡写,淡淡道。
刘武大喜,急道:“什么法子?但凭公子吩咐。”
“反正这厮也没存在的价值了,你们就以此试用,丰富你们的刑讯方法吧。好好记住了。一、用烧得通红的烙铁温柔地烫他的皮肉;二、把他的指甲全部拔掉;三、把他的脚趾、手指一个个打烂;四、把他千刀万剐,涂上蜂蜜,然后采来几个蚂蚁窝,让蚂蚁品尝一下蜂蜜人肉鲜美的滋味;五,把他的舌头钩出来,一刀一刀削成薄薄的肉片;六、以上刑罚不死的话,就砍掉四肢,把他变成人彘,泡在酒缸里。让他慢慢地过日子。”刘禅冷冷道。
随着刘禅冷冷的讲述,黑衣死士肝胆俱裂,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变化莫测。
还没等刘禅说完,黑衣死士已经脸如死灰,那目光已全无骄狂之色,一片空洞茫然,神情惊骇狰狞恐怖,双腿发抖,如同筛糠。
刘武和两名狱卒听得也是脸色苍白,面无人色。饶是他们在监狱用刑多年,这些惨无人道的刑罚也是闻未所闻。
就连糜竺、伊籍、雷绪、赖恭、向宠、傅彤、习珍、宗预、辅匡,听着也是面无人色,心中发毛,背脊上一阵恶寒,汗毛倒数,倒吸了几口冷气。
只剩下赵云不动如山,面不改色,甚至眼光发亮,嘴角还微微露出一丝丝笑意。
“谨遵公子钧命!”刘武惊出了一身冷汗,舌头僵硬,声音颤抖,应声道。
“雷将军,出去后,马上提拔、奖赏监狱长和两名狱卒。他们都辛苦了。”
刘禅说完,看都不看黑衣死士一眼,就带着众人大步走出了牢房。
“得令!”雷绪沉声道:“依公子之令”
刚刚到地面,糜竺就忍不住痛苦地干呕起来。
刘禅赶紧跑过去帮他捶背,故意笑道:“舅舅,哪里不舒服?”
“咳咳。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惨无人道的酷刑!”糜竺语气稍带怒气责怪道。
赵云轻笑道:“糜大人,你错怪斗儿了。他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哪个家伙而已。吾估计在第二个酷刑开始之前,那厮便会招供。”
“知吾者,四叔也!”刘禅拍手笑道。
糜竺白了刘禅一眼,嗔怪道:“你还笑得出来!人这样小就这么残忍,太可怕了。”
“舅舅,斗儿知道了。吾不过是动动嘴而已。”刘禅委屈的嘟囔道。
“糜大人,适此乱世,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人残忍。如果我们的人落在敌人手上,敌人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赵云淡淡道。
说完,赵云转身指着向宠、傅彤、习珍、宗预、辅匡,厉声喝道:“尔等听着,对敌人切不可有妇人之仁!”
向宠、傅彤、习珍、宗预、辅匡吓了一跳,惊愕过后,一齐躬身道:“谨遵师傅教诲!”
果不其然,一代烟的功夫,雷绪、赖恭就面带喜色,匆匆赶来,向刘禅禀报道:“第一个刑罚才进行到一半,那厮就抗不住,大喊愿意招供了。我们就屏退了刘武和那两个狱卒,然后许诺如果老实配合招供,就予以释放奖励重金,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全部招供了。公子的法子真乃神招!”
雷绪向刘禅伸出了大拇指,然后神秘道:“知道他的主子是谁吗?”
大家异口同声道:“谁?”
雷绪一字一顿,脸色凝重道:“就是那水镜先生——司——马——徽!”
话音刚落,突然一道闪电凌空扭曲疯狂游动,一声晴天霹雳在万里长空炸响,惊天动地,风云变色,日月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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