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临沮长来到水镜山庄所为何事?”司马徽拈须问道,又恢复了松形鹤骨仙风道骨的神仙般的形象。
“临沮县衙门接到报案,说是水镜山庄有人聚众谋反,吾担心水镜先生有危险,故匆匆忙忙赶来,一探究竟。看到先生无恙,吾便放心了。”杜普故作关心道。
“聚众谋反?!”司马徽大惊失色,讶然道。
司马徽大喊冤枉:“我们可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并没有做违法乱纪、作奸犯科之事。杜大人可要明察啊。”
“水镜先生,稍安勿躁。毕竟此地乃是吾管辖之区域,既然有人投告,吾也不得不例行公事,履行职责。万望先生见谅啊。”杜普安慰道。
“既然杜大人公务在身,还请你秉公办理。”司马徽道:“这些江东军队,没经过大人的批准,就擅自闯入你的辖区,随便闯入老百姓的私宅,简直是目无王法,不把刘皇叔放在眼里。敬请杜大人把他们驱逐出境,保境安民。”
“一定,一定。请水镜先生放心。”杜普笑道。
傅彤喝道:“司马老贼,你血口喷人。你司马家族绝地不是什么良民!江东与荆州既是联盟,又是姻亲,亲如一家,不分彼此。我们互相往来,就像走亲戚一般。倒是你,隐居于此,表面不理世事,道貌岸然,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坏事。你这一说,还真的是提醒了我。”
说完,傅彤转身向杜普揖手道:“我家主公吴侯怀疑水镜山庄藏污纳诟,表面是与世无争,实际是作奸犯科。还请临沮长彻查才是。”
“你们的意思本长都知道了。江东是我们的盟友,我家主公又是吴侯的妹夫,关系是亲上加亲,经常来往是非常正常的。”杜普笑道。
接着,杜普话锋一转,神情严肃道:“但是。孙将军也应该知会我们一声,也好让我们配合一番啊。毕竟水镜先生名动天下,深为我家主公敬重之高人名士,又是卧龙、凤雏先生的师傅,不可造次啊。但是,你放心,如果他们真的是作了犯法或者做出对我家主公不利之事,那就另当别论,吾也不好姑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说完,杜普目光如刀,意味深长地看了司马徽一眼。
梁大向杜普伸出了大拇指,赞道:“临沮长真不愧是刘皇叔重用之人,办事果然是公正无私,雷厉风行,有理有据。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非常明确,因为此事关系到江东数万个家庭的稳定。事情太过突然,来不及去向你通报批准,所以就匆忙前来,还望谅解。”
“无妨。可否告知本县长是什么事情吗?”杜普神情严肃道。
“是这样的,前番我家主公为了报曹军进攻当阳之仇,调集了十万大军,御驾亲征,围攻合肥。不料吴侯在紫蓬山侦察敌情时,被张辽围住核心,情况危急之际,司马徽的儿子司马芝化名马世芝故意出手救了我家主公,取得了我们的信任。然后他们暗中与张辽设计,诱骗江东大军进入合肥,我们不慎中了我们的奸计,损兵数万。江东大地哭声震天,那个真的是惨不忍睹啊!”梁大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起来。
“吴侯勃然大怒,向天下发出了特级通缉令,派我们率吴钩府绕帐卫前来拘捕他们。为我们数万枉死的将士报仇雪恨啊。”傅彤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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