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既见刘禅如此夸奖自己,对小小的刘禅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激莫名。
“既承蒙墨斗公子谬赞,实在是三生有幸,愧不敢当啊。”张既走到刘禅面前,声音有些发抖,揖手连连道谢。
看着张既奴颜婢膝的样子,刘禅朗声长笑道:“张大人休要谦虚,大丈夫既有才华,应当仁不让,顶天立地,干一翻大事业。”
刘禅表情神秘地看着张既,挤眉弄眼,示意张既靠近,压低声音道:“张大人,本公子不日定向丕大人举荐汝之大才!”
张既闻言激动莫名,涨红着老脸,躬身颤声道:“张既拜谢公子大恩!”
“罢了,罢了。八字还未一撇,有啥好谢的?事成之后,再谢也不晚。到时如何谢,你懂的。”刘禅哈哈大笑,皮笑肉不笑的。
张既愣了一下,旋即领悟,也谄媚地陪着干笑,十分难看。
他心在痛苦地抽搐,心想这墨斗公子人小鬼大,心机深沉,难以捉摸,长大后必定是个狠角色。
众人正闲聊间,一个满脸正气神情忧戚的文吏风尘仆仆,匆匆走进大堂。
钟繇语气十分赞赏,向徐庶等人介绍道:“这位乃下官之别驾从事林农,其乃长安林姓望族之族长,才华洋溢,精明强干,长于行政,协助吾总理雍州政务,可谓居刺史之半。”
林农一一见过众人。
见到刘禅时,笑容可掬的林农神情一肃,露出难以至信的神情,勿而如梦初醒,蓦地半蹲下来,抱着刘禅,声音微颤,垂泪道:“川儿,汝何时返回长安?却不回去探望为父!却为何故?”
事情发生突如其来,刘禅一时反应不及,呆了半晌,头脑急转灵光一闪,想起自己与林川相遇,而且双胞胎般相像,方才反应过来。
看着林农慈祥的脸庞,刘禅眼晴一转,鼻子一酸,扑到林农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父亲大人,川儿不孝。由于公事繁忙,孩儿原想先忙完公事,再回去拜访父亲。”
“公事?”林农愣在当场。
徐庶一看不妙,担心钟繇、张既看出端倪,赶忙出来打圆场,对林农揖手笑道:“林大人,如今令公子已是徐庶的徒儿,任职帐下。”
林农瞪大了眼睛,满是不信之色,道:“犬子真的成为徐大军师徒儿,在征西监军帐下听用?!”
“千真万确!林大人,恭喜你了!”钟繇笑道。
“川公子少年英豪,智勇超绝,深为五官中郎将、副丞相曹大人之器重。假以时日,必将居高位,列朝堂,享富贵。林家复兴指日可待啊!恭喜恭喜啊!”张既那里会放过讨好刘禅良机,妙语连珠,大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