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繁,我从齐王府来。
程繁是在承认自己是齐王的人。
“不知是何熟人?”
管贤士给了一张笑脸,说道:“是我在安昌城的一些酒肉朋友,平时一起潇洒玩乐的,不过有些人倒还是有些才华……”
管贤士隐晦的跟程繁使了一个脸色,再加上自己话没说完的拖沓语气,很容易让人想到什么东西。
君且在白天说出了管贤士与大皇子之间莫须有的关系,再结合如今的情况,程繁知道,大皇子的事情他不用操心了。
“有时间我们再谈。”
程繁看了看低头喝酒的君且,其实他很想现在就和管贤士谈论一些东西,只是这些东西不可能当着君且的面说,所以是能拖。
“那行。我……托人给你帖子。”
……
告别了君且和青楼里的那些姑娘们,程繁便离开了那里。
他不想和管贤士聊一些杂七杂八的话题,比如哪家的姑娘很好看,哪里的风光无限好。
他隐隐觉得管贤士有点可怕,这点可怕不是体现在他技不如人然后输给了自己,而是那风流纨绔的假面具下隐藏的真实面目。
这种人韬光养晦,表面好色嚣张,实际光芒万丈,老头曾经教导过,像管贤士这样的人,是能够做成大事的人。
回到客房,程繁不禁想起凌可医的那封信,信里说襄国人才济济,果然是真的,还有雪国,他只是提了寥寥几句。
还有凌可医托付给他的女儿童小蔓,如今还是音讯全无,越狱时的莫二什么时候才能做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那日的台山悬崖,以及台山的一些关于夫子的事情,程繁渐渐起了兴趣。
夫子虽受世人敬仰,可是他的一生还是充满了许多的秘密,和夫子一样,台山也有着很多的秘密,尤其是那两道遥相对望的悬崖下面的一条河。
……
“你说……他把秘籍藏哪去了?”
齐王府的书房里,齐王坐在椅子上,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位老人,身着一身管家的服装。
“王爷,当年我败给了他,但是他已经十几年都没了消息,你说他会不会?……把秘籍也带进土里面去了?”
齐王的面庞还是那么和蔼,尽管面对的是他的心腹,他都不会随意表现出严肃的神情。
“世间总有很多东西不为人知,最令人不为人知的,就是极北方的那个国家,那个国家的人,以及一切东西……现在雪国人出来了,西荒人也回来了,世间的格局也就会变了。还有,那个人可能躲到雪国去了,并没有死。”
老管家点了点头,说道:“说来也怪,他当年也是六十多岁吧?可看起来就和王爷您一样。”
“这确实很蹊跷。”齐王是个中年人,老管家间接说明,那个人看起来年龄不大。
齐王说道:“不过发生在他身上……也算是正常了,甚至我有时候怀疑,他和夫子有着若有若无的关系,而且不是师徒的那种关系,虽然他们看起来不认识。”
“秘籍的事情先放一放。那个张青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齐王问道。
“王爷……由于我们的人没有进出雪国的办法,所以有些粗陋。就在我们正准备克服的时候,被一股势力生生顶回去了。”
“什么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