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浅浅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别人或许没有办法,可是我却有办法!”顿了一顿,马超又继续说道:“不过呢,我的这个秘法,却是不能轻易传给外人的,你若想学,却是无法了。”
胡车儿闻言,顿时急的抓耳挠腮,挫着手掌急道:“冠军侯,你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吗?俺是粗人,你就直说,要如何才能将提升力量的秘法传授给俺?”
马超见到胡车儿上套,刚要开口说话,身后的房门却是在这时“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张绣从房间内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揶揄的神色,对马超戏谑的说道:“哎呦,孟起可是好手段啊,挖人竟是挖到为兄这里来了。”
马超回过身来,讪讪的一笑,道:“爱才心切而已,哈哈,兄长勿怪。”
张绣伸手在马超的胸膛上捶了一拳,随后大笑着拉起了马超的手,指着他怀中的酒坛子,笑道:“怎么,寂寞了?想找为兄喝酒了?走,进屋说话!”
马超和张绣双双跨过门槛,正要向屋内走去的时候,他们身后响起了胡车儿憨憨的声音:“少主,冠军侯,俺想学提升力量的秘法!俺要变的力大无穷!”
张绣转身看了胡车儿一眼,沉吟了片刻,认真的开口问道:“黑塔,若是让你从今以后跟随冠军侯鞍前马后,你可愿意?”
胡车儿显示一怔,随即欢喜的说道:“俺愿意!”
马超闻言,脸上升起了一片灿烂的笑意,对张绣说道:“兄长,还请割爱吧。”
张绣没好气的看了胡车儿一眼,哼道:“没良心的东西,赶紧收拾你的东西,滚到孟起那里去,学你梦寐以求的秘法去吧。”
胡车儿脑筋本就不太灵活,哪里能分辨得出张绣是佯装的生气呢?一时之间讪讪的不知该如何接口,反倒是马超替他解了围:“好了,黑塔,佑维师兄是在和你说笑的。我和佑维师兄还有话要说,你便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胡车儿闻言,这才在心中释然,对着张绣和马超分别行了一礼,转身而去了。
胡车儿离去后,马超和张绣来到房中,分宾主落座。
马超将怀中抱着的酒坛子放到了桌子上,伸手拍开坛口的泥封,一股酒香,立刻从坛子里冒了出来,令整个屋子之中都充斥着浓郁的香气。
“好酒!”张绣的双眼顿时一亮,欣喜的问道:“孟起,这是何种美酒?”
马超笑道:“自然是在董卓的密室中找到的美酒,名为桃花醉,只是闻上一闻,便令人欲罢不能了。”
张绣也不取碗,直接将马超手中的酒坛子夺了过去,仰头灌了一大口,仔细的品尝着其中的滋味,再次赞道:“好酒!当真是好酒!”
马超拍开另一坛酒,对着嘴也喝了一口,开口说道:“佑维师兄有所不知,在董卓的密室中,非但有美酒,各种奇珍异宝琳琅满目,金银堆积成山,普通的人家怕是数十代也花不完呢。即便是放在你北地郡,怕是也足以支撑好几年的军饷了。”
张绣放下了酒坛子,专注的看着马超,道:“孟起,你究竟想要和为兄说些什么?”张绣也不傻,从马超的话中,自然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马超又喝了一大口酒,吐出一口酒气,缓缓地说道:“兄长,你且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我一起攻城,入城后,陇县的一切,却都由小弟掌管,兄长可曾心有不甘?”
张绣的脸色不自然的一滞,但是很快又舒展了开来,坦诚的笑道:“最初,愚兄确实有些不甘。攻打陇县,愚兄也是出了力的,但是最后所有的好处,却都落到了贤弟的手中,试问谁能心甘情愿?可是愚兄也仔细想过了,贤弟雄才大略,人品、胆识、智谋、武力皆在愚兄之上,将陇西郡交到贤弟的手中,愚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