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族长,鼠辈,阴险下流,老子正洞房了,你怎敢敲晕老子了?你算老几了?”
“金族长,卡族长,两个穷鬼,带着一群难民,你们有什么资格绑老子,你们算哪个葱。”
下流不堪,各种不好听的骂声,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大,二十来位村长轮番地骂着金族长和卡族长二人,顺便带上二人的祖宗十八代。
这些骂声让金族长和卡族长额头青筋冒起,二人对视一眼,分别从双方的眼中看到了冲天的怒火,于是各自不由点了点头,向关押二十位村长的地方走去。这些快进棺材的老不死,每个都是混蛋,个个都是人精,不然也活不到这个年纪,成不了一村之长。
当金族长和卡族长来到关押之地时,二十位村长正拍打着门窗,不断地叫骂着,十分的嚣张。而当村长们看到了金族长和卡族长人时,二十位村长叫骂更是响亮合恶毒了起来。
“你个生儿子没**的家伙,你敢敲晕我英明神武的赵村长,你离死不远了,从今天开始,我们赵家村和你们绝交,不再提供春种帮助,看你们吃什么,饿死你们这帮家伙。”从不看人,鼻孔朝天的赵村长表达了自己的气愤。
“断交,也算我一个,我们李家村在这四里八乡属于排名靠前的村落,以后图苗乡和虎苗乡所有的织布,我们都不买了,没了我们的接济,饿死你们。”自认为是村中贵族的李村长还是如此的高傲,意思是没了我们,哪有你们。
“还有我雷家村,坚决和你们断交,连洞房这种天伦之乐的事,你们都敢捣乱,害得我差点不举,说什么也要和你们断交。以后不要再想着要我们帮你们挑水,解决干涸事项。”这是一位被破坏了天伦之乐的好事的雷村长声泪俱下地控诉。
“我马村长,遭谁惹谁了,洗个澡而已,何必了?如果你和我好好说,我还是会参加的啊!”
“我抽个烟,惹了你金族长了,难道抽烟犯法啊,你个生儿子没**的老不死。对啊,我想起来了,你没儿子。”
“我吃个饭,也犯法了,他娘的,没有这么干事的,你给我说说?”
“我散个步,也犯法了,你他娘的,不尊敬老人,你个不得好死的。”
……
群情激愤,骂声滔天,不过想想,金族长和卡族长觉得确实做的过份了,我们太武断了。可这帮老不死的骂声却是太难听了,现在又不能当着大家面,再次把大家一起打晕,来个安静。
金族长和卡族长对视了一眼,然后金族长露出了笑容,抱拳解释道:“各位村长大人,我们之前得罪了,我们的邀请方式确实粗鲁了,在此我表示歉意,我马上安排人准备好酒好菜,向各位赔礼道歉。”
“我们邀请各位过来确实是参加两天后的水车发布会的,这可是县令大人指示的,大家不会违抗县令大人的命令吧!再说我们村确实有水车,就在峡谷里。”卡族长连忙补充道。
金族长唱白脸,卡族长唱红脸,把县令搬了出来,目的就是把这般气愤异常的村长们安稳下来,等到即将到来的水车发布会,不破坏大人的计划。
“哈哈哈哈,吃酒,赔礼道歉,你以为我李村长还会给你这个面子吗?就是给我吃人参,老子也不吃。断交,是断定了,你们现在开始害怕了。”
“水车,就你们这帮穷鬼,还能建传说中的水车,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要把我们当傻子。”
“县令,我们会怕吗?你们不是不知道我们怎么对待前任县令的,我们高兴时,给个三瓜两枣,不高兴时,理都不理,县令算老几啊!”
“就是,县令算老几,也就你们当个宝。听说新来的县令只有二十岁,毛都还没长齐整了,懂个屁,就是给我提马桶,我还要考虑考虑了。”
“哈哈哈,就是,县令给我提尿壶,我还是可以考虑配合他的。”
“哈哈哈……”
一群老不死的村长们完全没有把新来的县令大人放在眼里,想想以前对待县令的手法,心中充满自豪。不管你是龙,还是虫,到了这越苗县,都得给我趴着,看我们的眼色行事,不然就不怪我们不配合,让你什么也干不了,哪里来的,滚回那里去。
“哟,各位想让我给你们提马桶,提夜壶?”
一声冷到极点的平静声音响起,打断了二十位村长的美梦,大家不由集中目光,看看是哪个不懂事的想找死的家伙在乱喷。目光所及,大家看到了一位年轻的英气逼人的公子,正微微翘起嘴唇,平静地温和地注视大家。
“毛小子,你谁啊?”
“毛还没长齐吧!”
“是那根葱啊?”
“没长眼啊!”
“大人说话,是你能插话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