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可能的是,新帝刘宏根本就不知道有两支纵队驻扎在河内地区,而当地的世家大族恐怕早就已经被苏宁所收买,或者成为了苏宁的羽翼,甚至有可能已经成为凉州体系的一部分,河内郡目前看来早就已经成为苏宁在关中地区留下的第一枚棋子。而这没机子的用途,目前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威胁洛阳这样以来,苏宁的野心其实早就已经敲定,他对洛阳皇座的窥伺之心,恐怕早就已经在计划之中了。
董卓再一次感受到了苏宁的布局缜密,看来自己比起她来,实在是要差得远,既然如此,他也就没必要继续站在这里丢人了,至于那位王司徒,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把在苏宁这里受到的气,全都丢到那个老货身上去,谁让那家伙算计来算计去,却白白送了个大美女给苏宁呢?
送走董卓之后,苏宁转过身去看向在自己身后吓得小鹿一般的貂蝉,有些不太忍心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几缕头发丝从他的手中滑过,顺滑的感觉让她的心中不禁产生了几分悸动。
如果再低头去看他,那一身穿着,苏宁就更加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了,那单薄的上衣衬托着美好的曲线,若隐若现之中,洁白无瑕的皮肤,也仿佛是在向苏宁倾诉着什么,至于热乎下的那双大长腿,更是让苏宁心痒难耐。他忍不住想要把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抱起来,就如同他刚刚进入自己府中的时候那般,好好的在床第之间翻滚几次,
然后在这之前,他还有几天问题想要询问对方,只听苏宁缓缓的说道:“你,就不准备为自己的义父辩解些什么吗?”
扑通一声,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跪在了苏宁的面前,啜泣之声随即钻进了苏宁的耳朵里,原来这个小姑娘还是非常在乎她的,为一副的,再怎么说那也是救命之情。
所以他的请求最终还是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义父对我恩同再造,如果又称夏大人觉得小女子这几天伺候的还算舒服,希望大人能够在董丞相面前,替义父美言几句,不求能够保得他的官位,但求能够放过他的性命,毕竟他年事已高,实在是经不起太多的折腾了。”
苏宁忽然间抬起头来,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心心念念的挂念着自己的那位老父亲,可是你知道吗?他的想法对于大汉王朝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董卓董丞相固然是个凶狠残暴的家伙,吕布吕奉先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可是,你那位义父难道就是什么好玩意儿吗?”
他弯下腰去,猛的拉起了貂蝉的衣服。迫使跪在地板上的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那副二十五六岁的面孔。
“我告诉你,这天下注定是要发生巨大变化的,任何想要阻挠这种变化的,都将成为民族和文明的罪人,世家大族们掌握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无论是土地还是官位,他们都牢牢的把持在手中。那些升斗小民没了土地就只能活活的饿死,而他们却无处申冤,因为原本应该为他们主持公道的官僚机构,如今已经保持在了世家大族的手中。那么他们还能怎么做呢?揭竿而起,揭竿而起意味着什么呢?天下大乱,天下大乱又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汉室江衰微,意味着蛮族将有可能趁虚而入,意味着我华夏无3000年的文明,将很有可能覆灭。”
“老子告诉你,老子从来就不把大汉的江山放在眼里,但老子却是个汉人,老子是个华人,老子的身上流淌着东夷后裔的血,也流淌着炎黄两帝的血。刘家的天下志于我而言,屁都不是,刘家如果能够死光,那对于天下人来说,无异于是减轻了一个巨大的负担,”
说到这里,苏宁忽然想起了明朝那些吸血的宗师们,他们几乎将国库掏净,让升斗小民无立锥之地。他们也是造成明末农民起义的罪魁祸首。然而那种情况可不仅仅发生在冥目,东汉末年的宗室子弟,对于国家经济的破坏也是非常严重的。
所以她才继续说道:“大汉王朝的这一切都应该被摧毁,应该建立一种新的制度,以确保我华夏的文化能够继续传承下去,虽然说,我们的文明注定要和其他的文明交相辉映,才有可能更好的传承下去,但不可否认的是,对于一些蛮横文明的破坏,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坚决予以还击。他们倒的确有一些东西是值得我们学习的。然而那都是我们老祖宗以前曾经玩过的东西,我们更应该做的是像老祖宗那样,为子孙后代创立万世之基业。而不是像现在的这些朝臣们那样为了自家私人的田地,为了自家私人的腰包,而动用朝廷赋予他们的权利,横征暴敛。”
…“所以我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你现在也应该有数了,任何阻挡在我面前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无论他是司徒还是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