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杨延德拱手说了一声,当即起身离席而去。
郑仁基万万没有想到杨杲居然就在宴席上吩咐人去取钱粮。本来他以为只要今日上官婉儿得手,杨杲一死,那他现在应允的钱粮就不需要兑现了。可谁知道杨杲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让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底暗暗祈祷。
“婉儿,义父这回可是把血本都给下光了,你可一定要完成义父交代给你的任务。只要你能刺杀了杨杲小儿,将来唐皇必会重重厚赏我们郑家,那为父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郑仁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寄予厚望的上官婉儿早在他强行逼迫她行刺杨杲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反水。现在就等着杨杲单独召见,然后便将郑仁基的阴谋一股脑地禀报给杨杲,踩着他郑仁基在杨杲的后宫中立足。
“义父,你可不要怪我。婉儿今年还只有十六岁,还不想就这么去死。而且当年你肯收留我,供我锦衣玉食富贵荣华,不过是为了利用看重我的姿色,想用我去巴结那些权贵,你我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谁也没有亏欠过谁,那我上官婉儿也就更没有必要为你们郑家去付出性命!”
上官婉儿望着不远处的郑仁基,心里暗暗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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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寿宴散后。杨杲便带着上官婉儿前往郑仁基送的庄园处安歇。
郑仁基送的这套庄园位于荥阳城东二十里处,占地大约在一百五十亩以上,园外种满了高大的树木,树冠如伞,起到了很好的遮阳作用。步入园内,随处可见亭台楼阁、假山池鱼还有各色各样的奇花异草,可谓是奢华至极。
因为杨杲要来这座庄园安歇,所以早在郑府酒宴未散之前,这座庄园便被内卫军甲士里里外外搜查了五遍,把守住了各处要道,谨防刺客。
至于杨杲的寝房更是作为重中之重,所有摆放在房内的物品无论新旧,一律撤换,就连放在窗沿边的几盆植栽也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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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庄园之后,上官婉儿便一路紧跟着杨杲。刚走进寝房还未等杨杲说话,便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羞红着脸说道:“陛下,时候不早了,让臣妾伺候陛下就寝吧!”
送上门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杨杲见上官婉儿如此主动,也不再做什么矜持。呵呵一笑,搂住上官婉儿的纤纤细腰便往床榻走去。
正是高烧银烛照红妆,低簇芙蓉帐,颠鸾倒凤***,春生翠被翻红浪;汗溶溶粉香,美甘甘情况,别是一风光。
一番云雨过后,上官婉儿眼见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突然间起身下床,赤着身子跪倒在地,抽噎道:“陛下,臣妾有弥天大罪不敢上奏,还望陛下开恩!”